沒有說話,手中的馬鞭直接朝著許飛高高的揚起,竟是要直接給許飛一鞭子。
就在許飛準備動手的時候,一杆銀槍在許飛面前出現,一個十八九的少年郎,手持銀槍往上一挑,槍頭一轉,將那名華服男子手中的馬鞭纏繞在了槍桿上,然後少年郎槍頭往下一沉,那名華服男子的馬鞭,瞬間的脫手。
“楊延嗣你敢阻我?”華服男子此時才大聲呵斥道。
楊延嗣?
楊家七郎?
許飛此時才看向自己身前的這位少年郎,倒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天波府的人。
楊延嗣一身勁裝站在許飛的身前,朗聲講道:“潘豹,你當街騎馬,依然犯了大宋律法,此時還想無辜傷人嗎?”
潘豹?
妥了,這不就是現實版的潘楊兩家的恩怨嗎!
潘豹冷眼看向楊延嗣,不屑的講道:“區區幾個賤民,便是踩死了又如何,大不了賠一些錢財便是了,我這匹駿馬可是皇上御賜的,現如今受了驚嚇,便是將他們腦袋砍下來也賠償不起!”
楊延嗣道:“好大的威風啊,既然你這麼講了,不如咱們現如今便前往開封府,看看包大人對這件事情如何處置?”
潘豹神情一滯,坐鎮開封府的那個包黑子可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那是自己老爹的對手,不是自己的。
想到這裡,潘豹冷眼看向楊延嗣,道:“哼,今日本公子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功夫在這裡跟你爭辯,今日的事情早晚會與你有個了結的!”
說完之後,潘豹直接轉身,上馬離開了這裡。
看著潘豹離去的背影,楊延嗣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隨後轉身看向自己身後的許飛,出聲問道。
“這位兄臺你沒事吧?”
許飛抱拳表示感謝道:“多謝楊公子出手相助!”
楊延嗣少年心性哈哈一笑,大聲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們練武之人應該做的事情,而且剛剛其實我是救了的潘豹那個小子,能夠使出少林【獅子吼】的高人,絕對不是潘豹能夠比得過的!”
許飛笑道:“天波府楊家的一門忠烈,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中人,當不得七郎的誇獎!”
楊延嗣越發欣喜:“你知道我們楊家?”
許飛笑道:“整個大宋朝誰不知道楊業楊老將軍是大宋的保護神!”
楊延嗣聽到許飛對他們楊家的讚賞,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兄臺高姓?”
“在下許飛!”
“開封人士?”
“初到開封,正準備找地方租住下來。”
“正好,我閒來無事,便陪你逛逛,省的你被那些奸商所騙!”楊延嗣大笑著講道。
少年郎便是這樣的了,楊延嗣雖是天波府楊家七郎,但對於江湖中事卻十分嚮往,尤其是那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更是嚮往。
許飛剛剛的表現明顯就是身懷絕技的江湖中人,說話又十分好聽,頓時便讓楊延嗣引為朋友,便決定幫著許飛尋找住處了。
許飛輕笑道:“如此就多謝七郎了!”
很快楊延嗣就發現,自己其實什麼忙都沒有幫上,跟著許飛來到了之前的那處小院,然後看著許飛拿出了就是連他也十分羨慕的銀兩,租下了這裡。
“看許兄的樣子不是第一次來開封了?”
楊延嗣與許飛兩人坐在庭院內聊天,晴晴,李師師兩人則是在收拾裡面的房間。
“前些時日來過一次,不過沒有待太長時間便離開了!”許飛隨口找了一個理由講道。
“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許兄這次前來開封所為何事啊?總歸不是為了科舉而來的把?”
楊延嗣自認自己說了一個笑話。
北宋時期,疆域雖然比不上漢唐時期,但人口卻是最多的,再加上北宋重文抑武,科舉制度非常的完善,省試,殿試都是要在開封府舉行,其間相隔的時間,再加上放榜的時間,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古代時期交通不發達,進京趕考的學子們,為了不耽誤路上的時間,只能是租住在開封府,所以導致了開封府的住房非常的緊張。
許飛笑道:“科舉就算了,在下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