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飛對自己的手下頤指氣使,高宗楊微微皺眉,但想到許飛的身份地位,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王志成見狀點頭道:“好的!”
許飛又對高宗楊講道:“高sir,請吧!”
說完之後,許飛率先走向了高宗楊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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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
高宗楊手中拿著卷宗,親自向許飛詢問問題。
“許生,麻煩你說一下,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許飛道:“當然是在濠江了,不然你們今天怎麼會去機場等我呢?”
高宗楊微微皺眉,繼續講道:“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許生是乘坐私人直升機前往的濠江,那麼我是不是可以懷疑,許生你即便是在中間回來,也沒有人知道呢?”
許飛嗤笑道:“高sir,你該不會是懷疑東生社團的那幾個老傢伙的死跟我有關吧?”
高宗楊的神情中立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許生,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知道我要問的是東生社團的事情呢,而且你人在濠江,又是怎麼知道東生社團的事情呢?”
許飛靠在了椅子上,不在意的講道:“你該不會是忘了我的情況吧,別說是昨天晚上東生社團的事情,便是今天早上,港島江湖上發生的事情,只要我想知道,肯定就比你知道的多!”
高宗楊微微皺眉,他還不喜歡此時許飛囂張的樣子。
“既然許生知道我們要問的是關於東生社團的事情了,那麼昨天晚上凌晨十二點到一點之間的這段時間,有誰能夠證明許生你人在濠江呢?”
許飛道:“葡京的老闆賀新,昨天晚上我記著與他聊完的時候,應該是已經凌晨一點半的時間了!”
高宗楊眉頭微皺,許飛的這個不在場的證明,無懈可擊!
只是當他看到許飛的樣子,心中還是十分不喜,於是繼續問道:“那許生,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王志成與大頭文兩人臥底身份的呢?”
“無可奉告!”許飛靠在椅子上,不在意的講道。
啪!
高宗楊狠狠的將自己手中的卷宗摔倒了桌子上,大聲的講道:“許飛你不要太囂張,就算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有不在場的證明,單單王志成等人的情況,我就可以告你一個妨礙公務。”
沒有人能夠做到讓所有人都喜歡,許飛也不可能,實際上因為許飛的性格,這樣的事情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在警署內,一些不知道許飛真實能力的人,真的是很不喜歡許飛。
比如高宗楊這樣的,之前許飛拆穿了王志成與大頭文的身份,這讓高宗楊十分不喜,但因為有王志成與大頭文兩人帶回去的訊息,讓高宗楊也就認了。
不過隨著東生社團的龍頭以及幾位叔父輩的去世,高宗楊對許飛就更加的不喜了,認為許飛是在挑戰他們警方的權威。
許飛神情開始變得不滿起來,“高宗楊,你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告我?好啊,我在這裡等著你,你要是能成功,從此以後我跟你的姓!”
高宗楊臉色大變,顯然許飛的話刺激到他了,就在他的準備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審訊室的房門被開啟了。
李文斌走了進來。
“李sir!”高宗楊見到來人之後,立即變了神色,同時眼神瞟向了李文斌身後自己的手下。
高宗楊的手下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很顯然李文斌的到來,他們也沒有想到。
“許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下面的人不會辦事,對你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李文斌並沒有搭理高宗楊,而是面帶歉意的對許飛講道。
許飛點點頭,看向高宗楊,淡然的講道:“小子,我在港島這麼多年,認識了不少朋友,當然也有不少的仇人,不過這些年,我明白一件事情,就是每一個機構,每一個部門,每一個崗位,都有自己的遊戲規則,不管明也好暗也好,第一步,是把他學會,不過很多人還沒有走到這一步就已經死了,知道為什麼嗎?”
不用等高宗楊回答,許飛便告訴他了。
“那就是自以為是!”
“不管是差人也好,社團也罷,都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昨天有幾個老傢伙不知死活的給我打電話,讓我給他們一個交代,現在他們不需要這個交代了,而你,同樣得不到我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