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上早朝的宮殿,在明初時稱作奉天殿,到了後期改名為了皇極殿,到了清朝的時候這裡被稱為太和殿,實際上就是俗稱的金鑾殿!
諸多大臣進入進入皇極殿,依然是文官站一列,武官站一列,勳貴站在前面!
劉通由後門進入皇極殿見到勳貴中的葉孤城時,也是微微一愣,不過沒說什麼,依然一如往昔的那樣,宣告早朝開始!
眾多官員跪拜在地等候皇帝的到來!
葉孤城身為平南王,曾經得先皇恩旨可不拜,所以當皇帝看到了鶴立雞群一身白衣的葉孤城時,也與流通一樣愣了一下。
不過當皇帝看到自己身邊的零零發時,便沒有了擔心!
皇帝早朝是有嚴格的流程的,此時也不例外,待皇帝坐上龍椅之後,鴻臚寺的官員會率先出列,上報入京謝恩、離京辭官的人數。
這些官員,都需要提前報備給鴻臚寺。
如果這些大臣有位高權重或者有功勞者,皇帝如果召見,那麼他們便會入殿覲見。否則,則只能在外面行五拜三叩之禮。
皇帝今天顯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於是並沒有召見入京或離京辭官的官員。
等這一流程走完,才是各大臣上奏政事的時候!
“陛下,臣有本奏!”
站出來的這位叫做盧仲海,是一名監察御史!
“盧愛卿,為何事上奏!?”皇帝出聲問道,雙眸深處藏著一絲絲的玩味。
盧仲海並沒有看到皇帝的表情,跪在那裡手捧奏摺,沉聲講道:“啟奏陛下,臣參華太師,華太師在家休養期間,竟勾結苗疆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密謀造反,此時已然在臨安城內無法無天,更是殘害寧王家眷,臣懷疑華太師已有不臣之心,請陛下定奪!”
皇帝面無表情眼神瞥了一眼葉孤城,群臣議論紛紛。
“荒謬,華太師為三朝元老,更是陛下做太子時的老師,怎麼可能謀反呢,盧仲海你竟敢血口噴人,請陛下嚴懲!”
戶部侍郎林八山憤然出列,大聲訓斥道!
跪拜在那裡的盧仲海面無表情,“在下身為監察御史有風聞言事職責,難道就因為華太師是三朝元老,本官就不能參他了嗎?”
林巴山講道:“朝堂諸公那個不知華太師一心為公,現如今你竟敢如此汙衊華太師,莫不是收了什麼人的好處?”
盧仲海這才抬頭看向林巴山,“林侍郎在下知道你曾經是華太師的門生,但你不要忘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現如今你的恩師與日月神教叫住東方不敗勾結,早已經傳遍了臨安府,難道到了現在你還要為你的恩師狡辯嗎?”
“啟奏陛下!”
此時刑部侍郎劉凱堂走了出來,跪倒在地,上奏道:“啟奏陛下,臣聽聞一事,前些時日,在京城市井之間有一男子名為許飛,初頗有財名,後得知此人竟是江湖中人,前些時日在京城中消失,後在苗疆出現,此人與東方不敗相交甚密。
盧御史與林侍郎各說各有理,以臣拙見,可先將許飛此人在京城之家眷控制起來,若華太師真的與東方不敗勾結,定然也少不了許飛從中作梗,此時若是能夠提前將許飛的家眷控制起來,也可有備無患!”
工部侍郎範翰生走出班列,跪倒在地,講道:“臣也曾聽過這許飛之名,臣認為劉侍郎所講之策可用!”
隨後又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幾名官員,皆在六部的重要位置,紛紛表示同意劉凱堂的意思!
皇帝坐在那裡看著諸多大臣紛紛表示要先將許飛的家人抓起來,沉默不語,隨後突然看向葉孤城,出聲問道。
“平南王,往日裡從不見你上朝,今日特意前來,恐怕是有緊要的事情吧?”
葉孤城走出班列,沉聲道:“啟奏陛下,今日微臣前來,實際上是向皇上送上一封密信!”
皇帝微微一愣,“密信?”
葉孤城點頭道:“沒錯,就在昨天晚上,微臣接到了一封來自臨安城的密信,寫信之人正是寧王,微臣看到此信的內容之後,觸目驚心,不知如何是好,特意將這封密信交給陛下!”
葉孤城的話說的很輕柔,但落在不少人的心中,卻不吝于晴天霹靂!
因為昨天晚上收到寧王密信的人有很多,這些密信的內容相同,而且有一點是,這封信絕對不能讓皇帝看到。
否則就是抄家滅族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