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有些憤青,甚至在有些時候還有些神經質,那就是自己看不慣的事情,可能不需要別人說什麼,許飛就會主動去做。
同時許飛還有點傲嬌,那就是做這個事情,必須得是許飛自己願意做的,不然的話,就算是你把這件事情說出天大的理由出來,許飛也只是會冷漠的看你一眼,順帶著翻翻自己的白眼!
若是這個人再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用一些言語來威脅許飛,那麼很好,許飛就肯定是會讓這個人難看的。
現在馬家強就是如此。
許飛看著用言語威脅自己的馬家強,然後伸出了自己的雙手,臉上帶著笑容。
“馬sir,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帶回警署的話,那我還真就瞧不上你了!”
剛剛還顯得十分囂張的馬家強,這個時候卻愣住了,畢竟將許飛帶回警署,這只是自己以往對待其他人不與自己合作的人的一個口頭禪!
當然了,有一些人,他確實是帶回去警署問話了,但他帶回去的那些人,都只是一些沒有什麼影響力的人,即便是行為上有些違規,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但現在自己面前的是許飛啊!
雖然馬家強很自傲,但也明白許飛的身份,根本不是自己之前對待的那些人,單說許飛自己在港島警界的影響力,就是馬家強不能小覷的。
更何況,在港島老一輩的差人心中,許飛的父親,五十年代的港島許飛,更是已經在警界神話了一樣的人物!
當年icac成立的時候,港島警界有名有姓的高層,幾乎全都被調查了,但每一個受到調查的人,都曾經說過,如果許飛能夠一直留在警界的話,icac實際上就沒有成立的必要了!
而那些被港督特赦令釋放的差人,也紛紛出聲,非常懷念許飛在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他們拿的錢雖然也有違規的現象,但至少心安理得!
有些人甚至在後來也成為了警界的高層,可以說經歷了一次五十年代的港島之行後,許飛與港島警界之間的關係是越發的錯綜複雜了。
許飛與馬家強兩人的對峙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而那些已經知道了許飛身份的人,更是好奇的看著這邊的情況。
就在馬家強有些不知如何進退的時候,還是嘉倫打起了圓場。
“飛哥,我舅舅不是那個意思的,他們的線人現在死了,心中肯定也是非常著急的!”
有了嘉倫在這裡打圓場,許飛自然是不好將事情做絕了,笑著收回了自己的手。
“馬sir,我不是你們警方的線人,你問的事情我也確實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嘉倫私底下詢問!”
馬家強看了一眼嘉倫,見嘉倫微微點頭,也就借坡下驢的轉身離開了。
“飛哥,不好意思啊!”嘉倫再次單獨向許飛道歉道。
“你跟我道歉做什麼啊,再說了這件事情跟你也沒有關係的!”許飛笑笑道:“好了,咱們去吹生日蛋糕吧!”
這個時候,嘉倫家裡的下人已經將蛋糕推出來了,雖然剛剛經歷了一些小的不愉快,但現在大家還是紛紛的選擇了將剛剛的事情忘記,愉快的給嘉倫唱起了生日歌!
許飛記著自己沒有重生前,與自己的朋友過生日的時候,蛋糕從來不是用來吃的。
但現在不同了,這些人圍著嘉倫開開心心心的唱完生日歌,然後嘉倫作為主人,切開了蛋糕,每個人都拿著自己的小托盤,優雅的吃著自己的蛋糕.......
感覺有些與這樣的場合格格不入啊!
許飛默默的想著,當然了,許飛肯定不會像咖哩那樣產生什麼自卑心理的。
蛋糕其實是不可能吃完的,做做樣子也就可以了,隨著音樂的響起,眾人開始步入舞池,開始展現自己的舞姿,許飛找到了嘉倫,十分自然的兩人開始了今天的第一支舞蹈。
嘉倫作為今天的主角,自然是不可能只與許飛一個人跳舞了,在兩人結束了第一支舞蹈之後,託尼走了過來,找到了嘉倫,邀請嘉倫與共跳第二支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