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闆您的意思是?”
許飛笑道:“我個人在港島,在倫敦都有一些產業,而其中紡織就是最大的一項,而我這次來到盛海灘實際上就是想要在盛海灘訂購一萬匹花布......”
蔡大風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是真正的狂喜!
現如今盛海灘的坯布,曰本大件的話就是七十元左右,如果量大的話,這個價格還可以往下談,做成花布的話,其中的利潤就更大了,粗略的估計這筆生意要是做成了,單是利潤也有三四十萬了.......
想到這裡蔡大風的心臟在砰砰砰的跳動!
雖然他一出手就將自家的祖宅給送出去了,那是因為祖宅鬧鬼,根本沒有辦法住人,蔡大風想的是讓許飛住進去倒黴,更重要的是,蔡大風篤定曰本那邊肯定是會收拾許飛的,也就是說許飛根本就活不長了,到時候祖宅就又回來了!
而蔡大風本人呢,他的蔡氏紡織廠一年的利潤也達不到這個數啊!
現在許飛將這個訊息告訴自己.......
“許老闆您的意思是?”
許飛笑道:“蔡老闆如果你連這點都想不到的話,我想咱們就不要合作了!”
蔡大風連忙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許老闆,您讓我怎麼說才好呢?”
許飛哈哈一笑,道:“沒什麼好說的,不是說了麼,咱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麼有錢自然是大家一起賺了!”
蔡大風趕忙說道:“是是是,許老闆說的是!”
許飛輕笑道:“明天我就派人去給蔡老闆你送二十萬的定金,然後簽訂合同,等你將花布染出來之後,我這邊會立即將剩下的尾款給你送過去的!”
蔡大風連連點頭,已經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許飛見狀,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不過蔡老闆,咱們在商言商,有些事情你還是要清楚的,那就是這批花布是我在國內做的第一筆生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如果你延誤了我交貨的時間的,違約金可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蔡大風這個時候已經被許飛許出來的利益給衝昏了頭腦,再加上他自己在盛海灘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這雖然是一筆龐大的生意,需要他抵押一些自己的廠房才能夠湊足足夠的本錢做這筆生意,但蔡大風相信自己肯定能夠吃下這筆生意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要搏一搏的!
“許老闆您放心,我保證會準時準點保質保量的的將花布染出來的。”
“哈哈,我自然是瞭解蔡老闆的勢力的,那這件事情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說定了,說定了!”蔡大風哈哈大笑道。
許飛道:“很好,只要花布染完,我的人自然會去蔡老闆的廠子取布,到時候咱們財貨兩清!”
蔡大風激動著用自己顫抖的手,給許飛倒酒感謝!
這筆生意談完,蔡大風今天晚上就差點給許飛跪下了!
大三元喝完後,蔡大風說什麼也要請許飛前往一壺春坐坐,繼續瀟灑!
對此許飛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於是兩人坐車前往一壺春。
一壺春!
九兒穿了一件黑色蕾絲旗袍一個人倚在一壺春的柱子邊,臉上帶著一些哀傷的神情,前兩日快樂的心情早就消失不見了!
杏兒看到九兒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走了過去。
“九兒,你也別傷心了,那種人給他兩個錢打發走了就是了,幹嘛跟他生氣呢?”
九兒憂傷說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能夠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呢,當初我剛十五歲,他為了幾個大洋就把我買到了廖公館,這麼多年沒去看過我一次,現在聽說我出來了,竟然能夠厚顏無恥的來到一壺春找我要養老錢?
什麼養老錢啊,不就是在賭場輸光了,看我成了一壺春的經理,就來要錢繼續去賭嗎?”
杏兒拍了拍九兒的肩膀,苦笑道:“行了,這種事情咱們見得還少是啊,可是你不給他錢又能怎麼樣呢,現在他站在一壺春的門口,逢人就說自己是一壺春經理九兒的親爹,說你現在有本事了,不管自己的親爹了,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不得戳咱們的脊樑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