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不瞞您說,這塊表本來是我們店裡的鎮店之寶,也就是瞧著它跟您有緣,我才決定忍痛割愛的”芬妮還沒說要買呢,這個老闆已經準備忍痛割愛了!
許飛瞧著這個老闆不像是他老豆那輩在盛海灘來的港島,更像是在帝都來的港島。
“當初我老豆在盛海灘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芬妮對老闆講道“你姓霍?”
老闆也沒多想,直接說道“瞧您說的,我怎麼能姓霍呢,我姓陳,我跟您說,這塊懷錶”
芬妮即便是在買東西的時候有些冤大頭的屬性,但現在也猜出來了,這塊懷錶肯定不是什麼他們家傳下來的東西了。
因為在這塊懷錶的背面,刻著一個霍字!
一般在懷錶的背面刻上姓氏的,可都代表著這塊懷錶原來的主人是誰。
這個時候這位陳老闆也看到了懷錶背面的那個霍字,心中頓時後悔起來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但作為一個優秀的古董店老闆,這位陳老闆立即自圓其說起來“這位小姐,您還沒有聽我說完呢,這塊懷錶的來頭可是不小,他曾經是盛海灘精武門霍元甲霍大俠的懷錶,因為我老豆跟霍大俠是多年的好朋友,所以後來霍大俠把這塊懷錶送給了我老豆,不瞞您說,當初霍大俠把這塊懷錶送給我老豆以後,就去跟那個人曰本武士比武了”
見芬妮還是不相信的樣子,陳老闆使出了絕招,在芬妮的手中,開啟了懷錶,懷錶的蓋子裡面放著一張早已經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是兩個男人站在一起。
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照片中的一個男人穿著一件長袍馬褂,頭上帶著一個氈帽!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穿了一件中山裝!
不過照片中兩人的樣子就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許飛在看到這張照片後,直接在芬妮的手中將懷錶搶了過來,湊到自己的眼前,認真的看著那塊懷錶上的照片。
芬妮見許飛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忍不住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許飛沒有回答芬妮的話,而是對陳老闆講道“你這塊懷錶多少錢?”
老闆眼前一亮,從剛剛許飛的動作,老闆就看出來了,許飛非常在乎這塊懷錶,一咬牙直接說道“五十萬港幣!”
許飛也沒有廢話,直接拿出支票簿,芬妮見狀趕忙阻攔,說道“飛哥,你幹什麼啊,這個人明明是在騙咱們啊!”
陳老闆當時就不樂意了,道“這位小姐,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能騙你們呢,這塊懷錶真的是霍先生送給我老豆的!”
許飛雙目瞬間放出一道精芒,右手直接抓住了那個陳老闆的手腕,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我說這塊懷錶是怎麼來的,不然我掐斷你的手!”
許飛現在的力量有多大,如果他用盡全力的話,這個陳老闆的手腕都得被許飛捏碎了!
“疼疼疼”
陳老闆瞬間哀嚎道,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看到許飛的雙眸中閃過的殺氣,心中一突突,不敢說謊了。
“我說,我說”
許飛只是微微的減小了自己的力道,但並沒有鬆開陳老闆的手,芬妮則是越發好奇的看著許飛,此時此刻的許飛,讓她十分好奇。
“這塊懷錶,其實是我爺爺在霍家拿出來的,只不過疼疼疼!!!!!!”
“還敢撒謊!”許飛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陳老闆趕忙說道“真的真的,只不過這塊懷錶不是霍元甲送給我老豆的,照片裡的那個人也不是我爺爺,這塊懷錶是我爺爺趁著霍家搬離盛海的時候,順手偷來的!”
許飛這才鬆開了陳老闆的手,道“支票給你,懷錶我拿走了!”
“好的,好的!”陳老闆那裡還敢說一個不字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這家古董鐘錶行走進來一個穿著深色西服,裡面套了一個毛坎肩,帶著一個眼鏡,手持柺杖的四五十歲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帶著有些焦急的樣子,看了一眼店鋪裡的情況,便知道了誰是老闆,走到陳老闆跟前,聲音中有些顫抖的問道。
“這位老闆,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塊霍家的懷錶,是不是真的?多少錢,你開個數,我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