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陰沉的講道“這麼說,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派人去港島為我的父親還有大哥報仇了?”
上山宏次“嗨!”
“我們的計劃要變一下了,這兩天我就會陪著高進前往東京,到時候我們見面詳談!”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聽到對方要回來了,上山宏次立即露出笑容,道“如果閣下能夠回來的話,到時候咱們黑虎會肯定會立即團結起來的,到時候一切就拜託閣下了!”
“嗯!”
臨近港島的某一處公海上,掛著巴拿馬國旗的一艘遊輪上。
陳金城與自己的義子侯賽因坐在一起。
“義父,這個許飛有些太過囂張了,竟然連你的面子也不給!”
侯賽因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
陳金城面色陰沉的坐在那裡,不發一言。
“這次許飛的行為打亂了咱們所有的計劃,本來是想要將宮木宏父子騙到公海上,然後除掉他們,這樣我們就能夠獨霸這艘賭船了,現在卻因為許飛將咱們所有的計劃全都給打亂了!”
侯賽因繼續說道。
陳金城冷漠半天,講道“宮木宏父子既然已經掛了,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肥鄧與仇笑痴那邊有什麼說法沒有?”
賭船所牽扯到的利益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即便是發起者宮木宏已經掛了,陳金城依然不想放棄。
至於許飛那邊
至少在港澳兩地,陳金城是拿許飛一點辦法都沒有。
侯賽因講道“肥鄧還是很感興趣的,但仇笑痴那邊卻說要退出了!”
“仇笑痴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陰沉了,他退出更好,實際上連我也沒有信心能夠控制住他!”陳金城對仇笑痴評價道。
侯賽因則是不以為意的說道“義父,咱們有巴拿馬總統幫忙,還怕那個仇笑痴嗎?”
陳金城不屑的笑了笑,道“巴拿馬的總統肯幫咱們,那是因為我給了他足夠的好處,要是別人給了他足夠的好處,到時候他就是別人的朋友了!”
侯賽因摸了摸自己的長辮說道“我知道了,那許飛咱們就這樣放過了?”
侯賽因年輕氣盛,陳金城一直都是他的偶像,現在看到許飛絲毫不給陳金城面子,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陳金城呵呵一笑,道“在港澳我們拿許飛沒有辦法,但如果許飛上了這艘船呢?”
侯賽因恍然道“如果許飛上了這艘傳,那麼他就是氈板上魚肉,人咱們宰割了!”
陳金城欣慰的笑了笑,道“不錯,阿因,國際賭壇上能夠跟你拼技術的年輕人不多,許飛算得上一個,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當時許飛的手法,這樣的人既然不是我門的人,就沒有必要留著了,但是做事情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不能太著急明白嗎?”
侯賽因立即說道“明白了!”
“嗯,現在你還是趕緊回到新加坡,我們在新加坡的地下賭場不能沒有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