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這段時間去做什麼了,怎麼一直沒有見到你啊?”
“就是,飛哥昨天晚上酒吧突然寫著東家有喜,你該不會是要結婚了吧?”
看著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跟自己打招呼,許飛再次感嘆系統的強大。
好像除了自己的身邊人以外,其他人並不知道自己進過監獄的事情,在他們的認知中,自己只是消失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而那些知道自己進過監獄的人,對此好像也要有一種理所當然的認同。
挺奇怪的感覺,不過許飛倒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而出去打聽訊息的牙擦蘇一直沒有回來,許飛看到細七會時不時的出現在二樓樓梯口的位置,眼神中也開始慢慢的焦急起來。
不過因為現在還是白天的原因,酒吧依然沒有多少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熟客,坐在這裡打發一下時間。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牙擦蘇才一臉驚慌的跑了回來。
看了一眼坐在大廳的許飛,沒有說話而是拽著龍五一起上了樓。
“細七姐出事了!”
上樓後牙擦蘇擔心的對細七講道。
細七連忙問道:“我老豆怎麼了?”
“我找了一些朋友打聽到,大千哥確實是欠了毛頭一筆錢,這段時間毛頭一直在針對大千哥,大千哥的幾個麻將館都被他給掃了,現在大千哥不知道躲在了什麼地方,毛頭的人也一直在找他呢!”
牙擦蘇簡單的將劉大千與毛頭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細七連忙問道:“那你找到我老豆沒有?”
牙擦蘇搖搖頭,道:“我找了幾個大千哥經常去的地方,都沒有他的蹤影!”
細七想了一下,寫了一個地址,遞給了牙擦蘇,“你去這裡找找,這是我老豆藏身的一個地方,除了我沒有人知道。”
牙擦蘇點頭:“那好,我現在就去!”
等牙擦蘇離開後,躺在床上的高進看著一臉擔心的細七安慰道:“放心,你老豆不會出事的!”
細七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來去匆匆的牙擦蘇並沒有引起許飛的關注。
劉大千的生死他不在乎,只要能夠保住細七的性命就可以了。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在九龍酒吧的外面還有沒有靳能的人守著了。
想到這裡,許飛走出了酒吧。
九龍酒吧就在銅鑼灣的黃金地段,這對於寸土寸金的港島來講,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地方了。
大街上鱗次櫛比,各種豪車穿梭而行,霓虹燈招牌掛滿了整條街。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街上的行人卻越來越多,不同於白天的西裝革履,這個時候多了許多穿著牛仔裝的矮騾子,也有打扮妖豔的女孩子。
素了一個多月了,雖然許飛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需要高質量的女孩子來安慰自己空虛的身體,但是出來這兩天,除了細七這個一門心思撲在高進身上的女孩子以外,許飛還沒有見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女孩子。
“有些無聊啊!”
許飛伸了一個懶腰,喊了一聲,這讓路過的行人,有些詫異的看著許飛。
“飛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許飛的身邊響起。
許飛轉頭,看見兩個女孩子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邊。
一個把頭髮染成了黃色的短髮女孩,穿著T恤工裝褲,一個長髮文靜的女孩子,穿著吊帶裝,站在了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