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氣,看起來穿的人模人樣的怎麼是個傻子,這兩天奇葩事兒還真多。”
“可不是嗎。”
聽著他們說的傅七抽了抽嘴角,低頭看了看自己,他們怎麼看的?自己這樣式的哪裡看起來像傻子了。
她就是一時之間太驚訝了沒反應過來好嘛。
傅七剛想上前理論,結果又被人按住肩膀,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怎麼這麼快就找到她了。
傅七內心苦澀,不等她說話便見墨玉傾走上前輕聲道“周知縣可在?”
“你是什麼...”這話剛到一半,那兩個官差看到他一身紅衣時頓時瞳孔緊縮,連身子都在輕微顫抖著。
打量了墨玉傾幾秒,低頭小聲道“在,你們二位有事麼?”
墨玉傾神色如常,瞥了一眼傅七“的確有些事,既然知縣在我們便進去吧。”
“額,是。”那些人哪裡敢阻攔,回想起某個穿紅衣的男子害怕的都快嚇尿了。
進去後裡面十分寬敞,此刻大家都不在,一個官差見情況不對立刻跑去後院喊人。
縣衙大殿內一旁還有一攤已經幹了的血跡,看著傅七的心就提了上來,他們用刑了嗎?
真的確定是他們賣的東西出錯了嗎?
腦海中思緒萬千,墨玉傾見她很不安主動拉過她的手,見她不抗拒後嘴角上揚,柔聲道“無妨,查清楚便好。”
“嗯。”傅七更迷了,這個墨玉傾到底怎麼回事,有時候跟個鬼上身一樣,有時候又像個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太難琢磨了。
難道他精分不成,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說得清了。
煩悶的揉了揉腦袋兩人靜待著。
不過片刻,就見後門那兒竄出來不少的人,個個衣裳不整的,特別是知縣,連帽子都是歪的,臉色煞白跑出來,連鞋子都穿反了。
“就是他。”官差身子一抖,在周知縣耳旁小聲說道。
周知縣眼皮子一跳,那一眼望去一臉驚悚,十分忐忑的來到他面前,剛想跪下,結果墨玉傾目光一凝,聲音低沉“草民見過知縣大人。”
周知縣一愣,狐疑的看向他,在看明白他的用意後周知縣舒了口氣,乾咳兩聲後走到臺前坐下,把帽子戴好再把靴子換回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二人有何冤情?”
周知縣時刻都在注意著墨玉傾的臉色,生怕他一個不樂意自己就沒了。
該死的,他不是早就回去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這不是作孽嗎,他安穩日子還沒過半個月呢。
上一次被他嚇的躺了好幾天,這次又來,周知縣委屈的一批。
傅七抿嘴,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突然跪下,一臉嚴肅的喝道“知縣大人,那件案子其中一定有別的問題,還請知縣大人明察。”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這當家頭子都主動走到這兒來了她還能怎麼辦,只能一咬牙乾脆坦白,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不是。
“哈?”周知縣嚇了一跳,腿子一軟險些跟著一塊跪下去,幸好坐著凳子,否則也太尷尬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