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翦正拉著一個孩童立在一旁觀摩,那是他的兒子。
陳玄與韓信找了各種關係,這才從羅網手中尋到了玄翦兒子的下落。
這也是為何他拿韓信沒辦法的原因。
劍氣收斂,陳玄握著龍淵,顏路握著含光,兩人的動作速度幾乎一致,玄翦的兒子看得津津有味。
院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玄翦拉著兒子去開門。
“勞煩閣下通稟一聲,王上請見太玄前輩。”
蓋聶面無表情地盯著玄翦,接著又掃過玄翦的兒子。
“等著。”
玄翦看了看門外的八馬車架,拉著兒子回到院中。
陳玄與顏路依舊在拔劍,拔劍千次,不可輕易中斷。
兩人方才拔到第二百次。
太陽漸漸升起,整座咸陽城沐浴在金色的晨曦中,顯得格外恢宏。
陳玄與顏路結束了拔劍。
“為師出去看看,你且好好練功。”
陳玄緩緩地走出門。
嬴政已在門口立了半個時辰了。
“嬴政為大秦百姓請願,望先生能聯合百家,共建學宮。”
嬴政對著陳玄拱手,陳玄微微側身,避過了這一禮。
“秦王屈尊前來,在下不勝榮幸。
學宮一事,事關天下氣運,我豈有不應之理?”
陳玄微微一笑,無非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陳玄引著嬴政與蓋聶,進了院落,細細商談。
院中有一張石桌,陳玄又仿照後世,用劍氣雕了四座圓凳。
陳玄坐下,嬴政也學著坐了下去。
“先生,這座學宮要包羅百家學說,想要建好實屬不易,先生可有對策?”
“此事卻不算難。儒家荀子與我交好,我在墨家也有幾個故人,農家之中,神農堂與我相熟,道家更不必說。
天下幾大顯學,陳某都有把握請來幾個高人,所以教學一事,王上不必擔憂。”
陳玄這些年東奔西走,雖未刻意結交,但諸子百家之中,幾大主要門派都與他很熟了。
“需要煩憂的,反倒是學宮駐地、房屋耗費等等瑣事。”
陳玄搖了搖頭,這座學宮的規模絕不可能小,所以耗費必然巨大。
“咸陽附近,已無空餘之地,不若建在長安吧。”
嬴政早有腹稿。
於是,半年之後,長安之中建起一座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