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沒有留手。
雙鉞卡住劍身,接著直朝著耿良辰的胸膛劃去。
耿良辰摸了摸胸前的傷口。
他嚥了咽口水,改為雙手持劍。
耿良辰學不會奕劍術。
所以陳玄教給他十步一殺。
當然,不會飛的那種十步一殺。
陳玄總說要把自己的小命放在第一位。
所以耿良辰退後一步,接著一腳踏地,力量從腳傳到胯,從胯到腰,從腰到肩。
一劍刺出,卻被陳玄再次架住。
“換刀。”
陳玄面無表情,扔給他兩把八斬刀。
耿良辰棄劍換刀。
他的手已經有些麻木了,畢竟他曾經用剛剛那一劍,刺穿過石板。
是的,刺穿,而不是震碎。
力量凝聚一處的威力很大,可惜他面對的是陳玄,所以反震的力道更大,所以他的手會麻。
陳玄握著鴛鴦鉞,看向耿良辰。
“你確定要踢館?”
耿良辰刀刀相隨,一前一後朝著陳玄脖頸和胸膛劃去。
“自然。”
陳玄翻轉鴛鴦鉞,劃破了耿良辰的衣袖。
“這叫鴛鴦鉞,你的刀法不以力道見長,所以體會不深,這鉞法專克鍘刀長戟。”
耿良辰擋的很艱難。
有幾下甚至差點傷到他的手筋。
“你要教我這個?”
耿良辰雙刀相合,猛地前突。
陳玄與他擦肩而過。
耿良辰跪在地上,若非他用刀擋住了脖頸,此刻已經死了。
陳玄摸了摸被割開的袖口,笑了笑。
“有長進。”
耿良辰起身。
“不長進早被你打死了。”
瘸腿男人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好苗子。”
陳玄笑了笑。
“是啊,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