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憐了月笙跟著我白白遭了這無端的禍事。
“二姐可有查到一些眉目?”花無邪看著我問道。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此事看來還需要從長計議。”
花無邪點點頭,轉頭看著我說道;“既然敢在食物中下毒,那必定是身邊親近之人……二姐可明白三弟的意思?”
我自然是明白花無邪的意思,我這院子就只有月笙和嬤嬤兩個伺候的下人,且不說月笙伴隨多年就是論如今中毒來看,下毒之人也斷然不會是月笙,那便只有老婆子……
我想了想,立即搖了搖頭看著花無邪道,“三弟你多慮了,嬤嬤雖並未跟隨我多年可就這往裡的事情上看,嬤嬤也是個實誠的人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來的。”
“二姐,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這嬤嬤以前還是大姐房裡的人……”
“三弟。”我一下打斷了花無邪的話。
“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可是這件事情和嬤嬤必然沒有什麼關係,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
“二姐……”
“好了。”我看著花無邪繼續說道;“若是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三弟就先早些休息了吧。”
花無邪起身看了我一眼,還是忍不住叮囑道;“二姐,我知道你對院裡的下人極好,可也要小心提防才是。”
我看著花無邪最終還是點點頭,“放心吧三弟,我知道分寸。”
老婆子剛剛脫下外衣,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扣扣扣——
“誰啊?”老婆子對著門口大聲問道。
扣扣——扣扣扣——
外面沒有人應答,但房門的敲門聲依舊繼續。
老婆子心中詫異,緩緩走過去將房門開啟。
“大小姐有請。”門口的侍女面無表情的看著老婆子說道。
老婆子低著頭跟在那侍女的身後朝著花憐語的院子走去。
“到了,嬤嬤你自己進去吧。”那侍女轉身對著老婆子說道。
“這……“老婆子在原地猶豫呢一會兒,朝著花憐語的房間走去。
“大小姐。”老婆子抬頭看了一眼正在梳妝檯前的花憐語,立即又低下了頭。
花憐語從銅鏡裡看著死死低著頭的老婆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嘴唇輕啟;“過來。”
老婆子猶豫了片刻慢慢的朝著花憐語的梳妝檯走去。
花憐語將手裡的梳子交到老婆子手上。
老婆子借過花憐語遞過來的梳子,一下一下的替花憐語梳著頭。
“嬤嬤,算算你都有好久沒有這樣給我梳過頭了吧。”花憐語看著銅鏡裡的老婆子緩緩說道。
老婆子手突然頓了一下,並未搭話。
花憐語摸了摸老婆子為自己梳好了的秀髮。
“嬤嬤,你記得當初我是怎樣交代你的嗎?”花憐語看著老婆子眼神平靜的說道。
老婆子一聽花憐語這樣問自己,身體瞬間打了一個寒顫。
“大,大小姐……”
“我記得當初讓你把這藥放進花時盡的飯菜裡,可還記得?”花憐語眼神犀利的看了眼老婆子。
“奴,奴婢……記,記得。”老婆子結結巴巴的回答。
花憐語一下站起了身,老婆子嚇得立刻後退了好幾步。
花憐語不屑的看了眼荒神的老婆子,“嬤嬤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