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聽著,不免心疼小姐,“小姐,你就是唯一的,你是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妻子,別人都是小妾而已!”
秦央捏了捏春兒氣鼓鼓的小臉蛋,笑道:“就你會說話,還不看看血燕好了沒有,雪兒肯定睡死了。”
春兒眼睛瞪得溜圓,“嘿我倒是說呢!我這就去看!”
小丫鬟一溜煙跑了,秦央的笑意淡淡隱去,春兒說的沒錯,那昭訓不過是一賤妾,家世普通,找人打聽,說不過是個又野又愛哭的臭丫頭,沒什麼好擔心的。
可她真的很不甘心,偏偏自己在守孝,有時候真…恨得祖母死得不是時候!
要不然此時就是她來侍奉太子殿下了。
秦央隱去了眼裡的陰鷙,復而開懷的笑了。
一個身份地位、無才無德的昭訓不用擔心,也不值得上心,倒是那個葉青蕊。
仗著和太子有遠親,就壓在了她頭上這麼多年,趾高氣昂耀武揚威。
不過最後太子妃還是她!
不過良娣是除了太子妃品級最大的,那平南候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要小心。
葉青蕊啊葉青蕊,我倒要看看你跪在我腳底行禮的模樣,那根狗尾巴還能不能揚得起來!
趙承基醒得很早,這源於他多年嚴格的作息。
他測過頭就能看到一旁睡得死死的裴知意,熟睡時的她猶如嬰兒,乖巧恬然,眼睛許是昨日哭腫了,眉頭輕輕皺起,一雙手摟著他的胳膊。
他用對著裴知意額頭輕輕一吻,撫平了那皺起的眉頭,又彷彿鬼迷了心竅,對著那櫻桃小口就親了上去,但只是輕輕一貼,軟軟的,還有著香氣。
親完之後他臉色一僵,怎麼碰到她就沒了自制力了呢?
昨日小姑娘疼的直哭,他還耐心哄著,雖然他沒怎麼實踐過,卻還是無師自通。
趙承基臉一紅,實在是不知該怎麼面對這個小姑娘,起身自己穿戴好,也沒叫清河來伺候,逃也似地離開了屋子。
門口的清河掐好了太子殿下醒來的時間,剛要進屋裡侍奉,就見太子殿下自己出來了,“殿下,是去用膳嗎?”
“回慎行殿。”太子殿下留著一句話,步子已經邁出了好幾丈,清河,摸不到頭腦,難道是惹得殿下不高興了?
他剛跟上去,只見太子殿下又回頭,看著門口兩個侍女:
“昭訓歇著呢,不許打擾。”
兩個小丫頭低眉順眼答道:“是。”
太子和清河走遠,一眾太監也跟著撤去,只留下兩個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她們在東宮侍奉這是頭一回,但就是在宮裡,也沒見過哪個妃子,在皇上醒了後
還敢睡呢。
鵝蛋臉雙眼皮的宮女用眼神示意:你見過嗎?要不要進去看看?
旁邊鳳眼薄唇的小丫頭:沒見過沒見過,進去看看?
屋內突然有了動靜,兩個小宮女急忙進屋。
裴知意做著吃豬蹄的夢,是被口水嗆醒的。
醒來時身上一陣痠痛,身下有些疼痛,看著自己胸前的點點印記,滿臉羞紅。
不都說太子殿下清心寡慾,中規中矩嗎?怎麼昨晚那樣對自己?
還騙自己很舒服,結果現在簡直床都下不來。
“拜見昭訓”兩個宮女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行禮。
這應該就是撥給自己的使喚丫頭吧,宮裡應該叫貼身婢女。
裴知意把她們叫起來,只見那兩位侍女不起,齊聲說道:“還請主子賜名”
宮裡規矩,有了新主子一般要讓主子賜名。
裴知意挑了挑眉,叫什麼呢?她家裡丫頭不多,但都是和她一起長大的,沒給誰起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