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江初然如願以償,三幅畫卷分別被命名為:
《直播》、《臭女人》、《涼了》,
連起來就是臭女人直播涼了。
楚懷香考慮到江初然情緒變化過大,沒有掙扎多久便認同了這個名字,讓江初然高興地叉了半天的腰。
“江老爺子。”
馬文山苦笑著看向江晨,這名字取得太隨便了,太沒有藝術感了,馬文山還想掙扎一番,看看能不能換一組名字。
江晨搖了搖頭,
“小然高興就行,別的東西我不管,名字必須是這個,沒有商量的餘地。”
“唉。”
馬文山最後只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畢竟東西是江晨的,江晨這麼任性他能有什麼辦法。
直播間的眾人第一次見證這種百億作品的命名過程,各個如夢似幻。
“真,我上我也行,這名起的,太隨意了。”
“馬文山能怎麼辦,馬文山也很絕望啊,架不住老爺子任性啊。”
“哎就是玩,不管值多少,取名就是玩,你氣不氣?”
“有錢人的世界我果然理解不了,受教了。”
“我倒是覺得很好,百年之後人們看到這幾幅作品還能想到江初然楚懷香金起馬文山這幾個名字,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流芳百世了吧。”
“我也想為某個名貴的作品命名,誰要能讓我做到這一點,我就直接嫁給他!”
“樓上你醒醒,也就能給自己畫的東西命名了吧,到時候買個時間膠囊埋起來,只要能被人挖出來,也算你流芳百世了。”
“時間膠囊可還行,秀啊。”
畫卷的事情告一段落。
王導順勢走了進來,對著馬文山說道,
“馬老師,局裡經過討論決定把我們撤到小漁村,江老爺子這裡就交給您和楚小姐負責了。”
“怎麼突然改變策略了,發生了什麼?”
馬文山有些好奇,莫名其妙讓自己負責,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負責啊。
“是這樣,江老爺子這邊的東西實在是太驚人了,每一樣都值得我們拍上幾個小時。咱們當時拍板說一天拍完太草率了,根本完不成。而我們若是繼續留在這裡,江老爺子家中的攝像頭就不能去掉,局裡怕攝像頭引起江老爺子的反感,經過討論最後決定向江小姐學習,採用直播的形式,這樣既不會打擾到江老爺子,也不會有任何時長方面的顧慮。每天的直播內容我們會在小漁船那裡進行剪輯,爭取剪出一個紀錄片的長度。”
“這樣麼,那我明白了。”
“麻煩馬老師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拆卸攝像頭,就不打擾江老爺子了。”
王導對著江晨鞠了一躬,安排工作人員開始拆卸裝置。
那種怪異的感覺終於消失,江晨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等到王導他們收拾完畢,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
江晨按照和江初然的約定走進廚房,打算做一桌子素菜,至於馬文山會不會高興,那就不是江晨需要考慮的了。
馬文山送走王導等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