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這莫不是預言畫吧？”
“哪來那麼多細思極恐，其實更像古代授課圖，中間那人講述大道，周圍四個真傳弟子領悟了一些奧妙當場演練，周圍的是記名弟子如同孩子一般，還在努力參悟。”
“小說看多了吧？”
“我倒覺得樓上說的挺像回事，看起來確實是在修煉什麼。”
“也不知道當時的吳道子是真看到了這幅場景，還是他的腦子裡想象出來的。”
江初然看到這個疑問，順勢問了出來，
“馬老師，您說古人畫這些東西，還有畫神啊鬼啊的，是怎麼畫出來的，看到了實物還是全憑想象？”
馬文山終於聽到了一個像樣的問題，微笑答道，
“必然是想象的，就和現在的網路小說一樣，難不成真的有什麼異世界有穿越麼，都是靠著作者自己奇妙的想象構築出來的。古人也是一樣，真的有鬼神麼？不過是他們希望有鬼神，並給鬼神安排了人類的面貌。”
金起在一旁暗自吐槽，
“有沒有鬼不知道，仙人老爺子倒是有一個，馬老師，你這路走窄了啊。”
江初然和楚懷香聽著馬文山的解釋也一齊看向江晨，總感覺馬文山好像說錯了呢？
馬文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趕緊咳嗽兩聲，
“還看不看下兩幅了，抓緊時間啊，咱們時間緊任務重啊。”
“有道理。”
金起久違的贊同馬文山，從馬文山手中抽出另一幅畫卷，
帥氣的一丟，整張畫卷在空中緩緩展開。
就見畫面上，一個美麗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旁邊蹲著三個男子，遠處還有一個人盤坐在地，靜靜地看著這邊。
這幅畫卷明顯沒有前兩幅長，不過六尺左右的篇幅。照樣是沒有名字，只在末端蓋上了吳道子的簽名印章。
“誒？”
金起突然發生聲音，
馬文山本來打算對著金起的後腦勺再扇一下，這麼貴重的東西敢隨便扔，這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聽到金起的聲音，停下手上的動作，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
“你們看。”
金起把畫卷拿起，指著中間的美女和遠處盤坐的人，
“這兩個人和這幅《直播》上的人很像啊。”
“《直播》？”
馬文山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楚懷香已經命名成功了。
“對啊，老師您看，這個遠處盤坐的人，衣著是不是和《直播》裡站立的人一模一樣，而且頭髮長度也差不了多少。這個美女和右上角這個人是不是有些相似，要不是這幅美女圖，我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個女人。”
馬文山仔細對比著金起說的兩個人，越看越像那麼回事。
“那不成這是系列圖？這幾幅圖其實畫的是同一批人，只是在不同時間不同的舉動？到底是誰，能讓吳道子這麼認真。”
江初然和楚懷香也湊了過來，仔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