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輕輕地嘆了口氣:“真是...這才是時機啊!算不如天算,果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救過你一次,你也救了他一次。”
白露轉個身的功夫,在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小白已經變成了流霰。
白露驚喜萬分,現在流霰已經恢復了人形,那是不是代表著她馬上就能醒過來啦。
白露輕輕的喊了喊流霰,可是流霰沒有任何反應。
白露忍不住摸了摸流霰的脈搏,確定是有心跳的,呼吸也是正常的,那估計就是在昏睡,可能這是後遺症,明天就好了。
白露在床邊守了流霰一夜,流霰第二天果然醒了過來,可是卻無比虛弱,說話聲音更是氣若游絲。
白露睡的有些熟,流霰喊了白露好一陣兒,白露這才聽到流霰在喊她。
“你怎麼那麼虛弱,我都沒聽到你在喊我。”白露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從床邊站了起來。
“羅明怎麼樣了?”流霰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
“我不知道,一直都是木休在照顧她,不過應該已經睡醒了,沒什麼事兒。”白露扶著流霰下床,“你這也太虛弱了,還是別動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他。”流霰強撐著。
白露自然是不贊同的,她想讓流霰再休息一會兒,可是她們兩個還沒走到門邊,門就被直接開啟了。
然後就看到羅明一臉擔憂地出現在門口,還有木休驚慌的臉。
“我沒攔住,要來見你。”木休沒頭沒尾的解釋。
“你沒事吧?”流霰看著羅明。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羅明有些激動,直接抓住了流霰的胳膊。
眾人都有些奇怪,為什麼羅明會這麼說。
“我不該把你牽扯進來,這件事情太危險了,我夢見...我夢見你出事了,我...”羅明聲音有些哽咽。
流霰都的確很虛弱,就連羅明也都瞧了出來:“你怎麼了?”
“昨天不小心淋雨了。”流霰輕輕的道。
羅明有些著急,一直試探,直接將首付在了流霰的額頭上,直到發現不燙,這才鬆了口氣。
“我現在去安排馬車,你馬上就走。”羅明神色著急。
“為什麼?”
流霰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白露和木休就異口同聲的詢問。
“原先都是我異想天開了,這件事情豈會這麼簡單。齊丞相已經用我母親的姓名公然威脅我,我不能再把你捲進去。我現在就為你們準備馬車,你們去濮陽縣,那裡有我的朋友會保護你和我母親的。時間緊迫,再不走的話,一會兒刑部就有可能會來人提審你了。”
“我不走!”流霰伸手抓住了羅明,“如果我走了,就沒有人可以作證了,那這件事還怎麼再繼續進行下去?我可不會做臨陣脫逃的兵。”
“可這件事太危險了,我不能再讓你冒險!”
“我從來都不怕冒險。”流霰眼神堅定,回望羅明。
“可是...”
“哎呀!可是什麼呀可是!哪有這麼多可是!流霰說了不怕就是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女人還要矯情!”白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擋在流霰面前,“別以為只有你勇敢,別以為只有你能做大事,我家流霰也是可以的!”
“流霰,你真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