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包括最後救到的鳶尾騎士團倖存者變成了一個女性,開始談戀愛的這一部份同樣也…無法讓羅德爾團長產生任何心理波動。
“羅德爾團長,這…也沒問題嗎?”芙勞指著最讓她生氣的這部份問。
“你覺得你爺爺,加瑞大人他會在意這群蒼蠅嗡嗡的吵鬧聲嗎?”
羅德爾團長能肯定像是芙勞爺爺那樣,戎馬一生戰功無數的騎士,是根本不會在意這群宵小之徒的詆譭的。
“但我在意啊!還有鳶尾騎士團的大家肯定都在意!”芙勞她有些激動的說。
而影片中的一句話卻也直接應證了芙勞的心聲,可以說直接說到了她的心坎裡面去了。
‘也許英雄自己並不在意後世那些用心險惡之人對他的詆譭。’
‘但那些仰慕英雄的人呢?那些從小聽著那些英烈的故事長大,在心中將那些犧牲者視為英雄的你和我呢?’
‘面對這些侮辱和詆譭,你們捫心自問一下,你們真的能接受‘影響不大’,‘這樣改編喜歡看得人更多反而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這種混蛋邏輯嗎?’
‘有些英雄他們已經逝去了,無法對這一切做出評價,但我不希望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因為這些混賬傢伙的別有用心而遭到玷汙,所以我決定站出來反抗!’
芙勞在聽完了這一段話後,用著灼灼的目光盯著羅德爾團長問。
“在您的心目中,應該也存在一位絕對不許被詆譭的英雄吧?要是這部電影為了更高的票房,將他變成女性,將他所在的騎士團事蹟給歪曲抹黑,您還能這麼平靜的看待這一切嗎?”
面對芙勞的問題,羅德爾團長身上燃燒著的火焰明顯猛烈了一些,他輕嘆了一聲說。
“沒想到我有一天會被你,還有身為這位影片製作者的年輕人教育。”
羅德爾團長他當然是有崇拜的人,那就是鑄火騎士團的前任團長,同時也是當時騎士戰爭東線戰場的指揮官。
然後這部電影最後的彩蛋,就精準的踩到了羅德爾團長的雷。
‘整部電影最用心險惡的部份,就是最後有關於聖教之國軍隊那邊的彩蛋。’
‘彩蛋最後出現的聖教之國指揮官是梵特·康斯坦斯,他是當時時任東線戰場聖教之國方的指揮官。’
‘電影最後一個鏡頭拍的正是這位聖教之國的指揮官,遠遠看著抵擋住圍剿的血獅小隊,然後臉上露出了讚許的表情轉身騎馬離開了。’
‘你們覺得這一幕導演想表達什麼?聖教之國指揮官被血獅小隊的鬥志還有騎士精神折服,所以選擇…放他們一條生路?’
‘放血獅小隊一條生路,是不是聽起來分外的刺耳?東線戰役我們雖然打得非常艱難,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最後可是將聖教之國的那群混蛋給一路攆著趕出了我們的國土!’
‘這場戰爭的勝利可是鋼鐵之國的騎士們用自己的犧牲一點一點拼殺出來的。’
‘但電影最後的這麼一個彩蛋,卻像是導演在暗示觀眾們,這場戰爭最後能夠贏得勝利,是因為聖教之國的指揮官欣賞我們的騎士精神?’
‘這不是就相當於在說,騎士戰爭後半段的護國戰爭的勝利,不是靠我們的實力和騎士們的犧牲和浴血奮戰贏得的,是聖教之國好心施捨給我們的一樣嗎?’
“原來是這樣嗎?好過分。”
芙勞她其實還沒看懂最後的彩蛋,畢竟當她得知她爺爺變成了女性之後,就已經沒心情看這部電影了。
結果這部電影最後的彩蛋才是最險惡的部份。
然而芙勞還想再去詢問羅德爾團長的看法時,發現房間裡的溫度突然陡然上升了二十多度變得如同熔爐一般炙熱。
這位鑄火騎士團的團長羅德爾他…他…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