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丹陽衛都是開竅期的兵士,單兵作戰能力極強,十幾挺馬克沁搭配著輕機槍,形成了交叉火力,猶如橋頭堡一般,擋住了無數守軍。
眼看著後續大軍接二連三地登上了城頭,義渠也坐不住了,直接衝出了碉堡,怒氣衝衝道:“天鷹、地鷹,你們都是死人麼?難道要老子親自上陣?”
“老大,給我們十分鐘時間!”
天鷹、地鷹也發了狠,領著數百精銳撲了上去,雙方開始對射,於此同時有士兵驅趕著一群野狗出現在了城頭。
“撤!”
天鷹大聲下令,守軍們如潮水般退去,屈景有些疑惑,怎麼突然放棄抵抗了?
吼...那一群野狗瘋狂地撲了過來,穿過了火力封鎖,轟...一頭野狗忽然爆炸,連帶著十幾名兵士炸成了飛灰。
這就是義渠準備的秘密武器,這些都是得了狂犬病的瘋狗,體內植入了烈性炸藥。
三百丹陽衛遭受了重創,人仰馬翻,“殺!”天鷹、地鷹抓住了戰機,領著人馬再次撲了上來,展開了白刃廝殺。
“穩住!我們能贏!”屈景暴喝一聲,手中銀鉤猶如死神的鐮刀,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生命,沒有一合之敵。
天地雙鷹揮舞著鋼爪聯手迎了上去,以二敵一,勉強打了個平手,“殺!”馬大、馬二舉著馬刀前來助陣。
屈景出刀如電,陷入了苦戰之中,勇則勇矣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三百丹陽衛已經所剩無幾,獨木難支。
幾個回合下來,屈景身上就掛了彩,不敢再戀戰,虛晃一招,退出了戰團,翻身從城頭上跳下,就地一個前滾翻卸去了力道,好歹也是脫凡五重的修為,這點高度還摔不死,一瘸一拐地往大營跑去。
“好唉!”
“我們贏啦!”
城頭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每個人都在歇斯底里地吶喊著、宣洩著。
“一群蠢貨,馬上輕點傷亡,阻止防禦!”
小頭目們奔走疾呼,城外,第三波攻勢已經展開,絲毫沒有給守軍喘息之機。
噠噠噠...馬克沁機槍開始不停歇地射擊,槍管都開始發紅,砰...不時有馬克沁炸膛,但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去降溫冷卻了,密密麻麻地聯軍士兵猶如螞蟻一般,順著雲梯往上爬。
馬克沁已經不能抵擋了,守軍推出了幾口大鍋來,一股惡臭令人作嘔,葉修覺得自己快要yue了,捂著鼻子皺眉道:“這什麼玩意兒?”
趙地瓜獰笑一聲:“嘿嘿,新鮮出鍋,熱氣騰騰的金汁兒!”
葉修忍不住咋舌:“我靠,這麼狠毒?”為那些聯軍士兵默哀一秒鐘,所謂金汁就是就是用糞便加熱,用以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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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如今還能看到這麼原始的守城方式,不過,這金汁中除了糞便,還加了其他料,比如汞、鉛等重金屬。
金汁從城頭傾瀉而下,猶如瀑布一般,“啊...”聯軍士兵們被燙的大聲慘叫,皮肉潰爛,慘不忍睹,更有甚者直接被淋了一頭,雙目失明,從雲梯上跌落。
屈景目眥欲裂:“上國柱,弟兄們傷亡慘重啊!”
“可惡,沒想到趙地瓜竟然使用了生化武器!”項餘略一沉吟,就下令鳴金收兵,暫停攻城。
“快,趕緊把人質押出去!”為了防止項餘發動遠端攻擊,趙地瓜又把那一票人質帶上了城頭。
雨過了,天晴了,這會兒趙地瓜又覺得自己行了。除了他,其他人都顯的憂心忡忡,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
新月如今就是一座孤城,沒有援兵,也沒有任何支援,雖然暫時逼退了聯軍,但是猶如困獸之鬥,勢必不能長久。
這一票人質也成了燙手的山芋,現在是殺不得、放不得。
葉修忍不住開口勸道:“師父,咱們跑路吧!”
時謙深以為然:“是啊,老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趕緊撤吧!”
“跑路?要跑路的是他們,你們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他們退兵,滾出月州?”
呵呵...誰給你的自信?眾人冷笑。
“不信?你們給我等著!”趙地瓜撇了撇嘴,從帆布包裡掏出大哥大來,然後又放了下來,罵罵咧咧:“瑪德,差點忘了,沒訊號...”
轟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