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好像有所感悟。
男人對這一方面好像有與生俱來的掌控力跟操縱力,只不過差別便在於有的人能夠有所收斂,有的人卻肆無忌憚地釋放出自己的本性。
而柳夕,毫無意外地屬於後一者,只不過他卻有著自己的原則。
對於心愛的人,他會毫不掩飾自己的熱愛與情意;而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人,縱使對方付出再多,他恐怕也會無動於衷,
“夕,不要......”
看到杜若詩這般臉燒得通紅,彷彿能擠的出水來的羞怯模樣,柳夕徹底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宛如一頭餓虎,撲向了那可愛的小白兔。
......
杜若詩實在是沒有想到,原本是太過於擔心柳夕以至於控制不住自己而撲到了水桶裡。沒成想,卻為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提供了欺負自己的機會。
不過好在柳夕對於這男女之事,分寸向來是把握的極好。進一步遊刃有餘,退一步又不會越界。
杜若詩既欣慰的同時,又感到稍稍的失落。她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自己究竟何時才能夠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
此時此刻,他二人圍坐在爐火旁。
這期間,杜若詩在烘烤著她的衣服。
“喂,轉過去!”
“哦哦哦!”
柳夕趕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去背對著身後的美麗女子。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隔著那層淺色的裹胸絲綢,他依舊能夠看到布料之下所深藏著的“波濤洶湧”。
柳夕的手掌在空氣中張開復又收攏,彷彿剛才的美妙觸覺現在依舊駐存在自己的手心處。
“所以說你剛才是在修煉《玉清經》?”
柳夕緩緩轉過身來。
真的,無論多少次,他總能被眼前的這個美豔到不可方物的女子給震撼到。
尤其是她身上那種與其他女子不盡相同的清冷,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英爽之氣,讓人著迷至無法自拔的同時,又品嚐到了他人所無法體會到的“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見別人修煉這部功法也沒你這麼可怕啊,果然不愧為‘萬載難出’的空象根,天賦當真可怕啊!
怎麼,你最後加入玉清殿了?”
柳夕眉毛一挑,眼皮微抬,言語之中多愜意悠閒。
“當然沒有,只不過是跟呼延殿主借來練練。”
“咦?”
杜若詩眉頭一凝,隨後笑意盈盈地說道:
“既然如此,不如將你的修煉成果展示給我看一下吧。我也想知道,能把自己差點練死的功法,究竟有多厲害......”
聞聽此言,柳夕訕訕一笑。
他自然聽出了那話中的含義,當下卻難得尷尬。
不消多等,杜若詩一腳踏出,踩著箭步旋然而至。
瞧著她掌心光芒大盛,柳夕眉頭緊蹙,腳步也隨之一沉。
雖然初修《玉清經》,有很多地方尚有不通之處,但若是透過實戰來親身嘗試這其中玄妙,對此功法的感悟難免不會更上一層樓。
柳夕屏氣凝神,按照書中所演,先是在自己的手臂處賦予一道光華繞筋骨,隨即覆蓋在整條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