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漁靜靜的在房間裡恢復著傷勢。
前面沈漁需要大家看到他受傷,然後釣魚成功,但現在,還是早點把那點傷給治好,進行最後一場戰鬥,相信這一場打完,事情就瞭解了。
至於說雅子的小心思,還有女孩有點暴躁,這很正常,突然間面對重大的變故,還牽扯到她個人的安危未來問題,她這時候還能保持冷靜,仔細的完成工作,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你別在我面前彎腰跪在地上趴在茶几上,背對著我,或者拿張椅子站在高處等等,左右的尋找隱蔽攝像頭等等,這樣的動作很容易讓人產生邪念的,而且自己似乎也很欣賞她的曲線……嗯,這難道就是吊橋效應,就是男人遇到了生死戰鬥之後,會突如其來的想女人?女人也一樣?
啊啊啊,我腦子被驢踢了嗎?怎麼給自己立下這種flag?
打完最後一場,我就回老家結婚……
千萬別這樣想!
……
一個鐘頭之後,主管親自拉開了休息室的門。
這一個鐘頭內,他接到了多道指示。
第一,副主管立刻解除職務,他全權負責一切,務必要保證沈漁上臺比賽,這件事只要辦好了,升職加薪不成問題!
第二,裁判必須公平公正,不要再被抓住把柄。
第三……
其實歸根到底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不管怎麼樣,第三場比賽一定要舉辦下去,而且在萬眾矚目之下舉辦好。
“沈先生,請問我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嗎?”
以最大的力度和角度向沈漁鞠躬,主管用最客氣的語氣說道。
“三千萬円,以廣告分成的名義,打到這個賬戶裡,可以嗎?”
這不是索賄,而是正當的要求,免費的影片網站,發表了爆火的影片,對方會給錢而,而今天沈漁做的這些事情,劍道比賽的一方使用了沈漁等的影像等謀利,沈漁這個要求,主管一點都不意外,甚至覺得有點少,如果沈漁有律師什麼的,可能剛才就在談判了。
“可以,我請示一下。”
主管點頭,向上面請示,上面答覆劃錢——這筆錢等於是保證金,保證了沈漁一定會參賽。
“好了,就這樣。”
沈漁點點頭,有了這筆錢,然後打完了最後一場,就可以回老家結婚了……阿呸呸呸,自己怎麼這樣的咒自己?
……
穿戴好了護甲頭盔,盧宏偉穩步的走上了舞臺,長劍橫在了胸前,他這一次要和沈漁決一勝負。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和一位好友爭論歷史上戰役的情景。
歷史上許許多多的勢力,面對敵人的時候,會採用匪夷所思的手段進行冒險,然後輸的一敗塗地,他很鄙夷那些人,但是好友卻持有另一種看法。
“弱者是沒有選擇的權力的,當敵人露出了破綻的時候,就只能不管不顧的衝上去,他們那時候犯蠢,是因為覺得那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而現在……面前的沈漁,他到底是真的負傷,還是假的負傷?
沈漁當年一文不剩的離開了唐國,而盧家吃了很大一塊蛋糕,而為了吃這塊蛋糕,可是逼死了,逼走了不少人。
盧宏偉有七成把握,沈漁傷勢不輕,可是……就像是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力一樣,他也是,現在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面前的人身負重傷,只要殺了他,什麼問題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