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盯上咱們的,不是別人,正是誅邪司!”
“誅邪司誅盡天下邪,要掌控一架械人來偷東西,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了,更何況這裡還是他們的地盤。”
寇占星說著自己的推測,最後將問題丟給了玄機,“你說呢?”
玄機沒有應答,但回想著今夜和自己交手的那架械人,越發地沉重與狐疑了起來。她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扶在自己的下顎處。
“誅邪司?”
在玄機帶著他重新去走過今晚那個械人帶她轉的那些路,兩人都發現,那個披著女衣皮囊的械人故意在這周邊繞著,直到最後撇下真正想走的路,才是它最終的方向。
而那架械人所設的程式,就是甩開玄機,帶走“霍青魚”!
當玄機帶著寇占星重新走回到那繁華背後的巷道的時候,寇占星看著往東的方向逐漸趨近,眉頭也逐漸深擰了起來。
不應該呀!
按照小時寇天官曾帶自己來過的記憶中,東面的最後頭……是皇宮的背枕。
而兩人重新覆盤的路線,也如同寇占星的記憶中一樣,他們踏著那條街道一路往前走,直到走出樓房陰影的盡頭。
盡頭忽然寬闊了起來,在夜色籠罩之下,玄機和寇占星都顯得那樣的渺小。
但見立於二人面前的,是一座輝煌的建築高臺。挨靠著前面的皇城,卻又坐落在這邊街道的盡頭。
佔地之廣,巍巍之大,皇城之下,百廈之上。
這巍峨古樸的建築,清一色的銅牆黑瓦,正中央懸“誅邪司”三大字,鐵勒銀勾,有如天工。
此刻的皇城之司,靜如幽冥!
偌大的誅邪司內,寂靜冰冷,就算兩邊的炭火燃燒,中間的爐鼎沸騰,仍舊止不住那種寒氣不斷往上湧。
若不是,坐在最上首的灰白鬚的老者偶爾還動那麼一下,都差點以為進了森羅殿。
兩邊燃燒的火焰光影,綽綽地從兩旁照影過來,光影聚攏在最中間,但見坐在最上首的老者微微起身,朝著下方空堂之處走了下來。
誅邪師們兩旁站立,不動如山,在他們的中間,儼然放著今夜從市巷後方帶回來的那具皮囊與骨架,而在旁邊,還放著從另外的巷道里搜尋到的翠衣的女子皮囊。
雲僕收回負在身後的手,蹲下身去看著這具械人,乾笑了一聲,“兩具皮囊,一具……還是模仿的老夫。”雲僕抬頭看這周圍的人,顯得忒好笑的模樣。
“本來上陽京畿藏汙納垢,老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相安無事地過,但現在……”
笑著笑著,雲僕的笑意就凝卻在臉上,這變臉之間,比那卸下的皮囊還要令人驚訝。
雲僕驀地起身一吼:“居然惹到老夫頭上來。它們怕是活久了,就開始膩歪了。真以為械能成人了,妄想鬥得過誅邪司了?它們怕是忘記了,在上陽京畿,是誰捏著他們的命運了。”
說著的同時,雲僕一把踢翻地上那具械人。
“揪出這幕後指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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