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械人們無所畏懼,哪怕身後還跟隨著不少誅邪師,他們尤然像是平時生活在這裡那樣積極向上,火熱朝天。
“沒有大叔,去哪裡都不安全。”
“對對,大叔快跑!”
械人們七零八落,阻斷了葉輕馳和葉丹霄的攻勢,看這攻勢,擾了就跑,絕不戀棧,這群傢伙應該是事先商量好的。
既然這樣,冼雄獅也毋須擔心了。於是藉著夥伴們擾亂他們的時候朝著錯綜複雜的工業區深處跑去。
在經過葉丹霄身邊的時候,那全身腐朽剛硬的模樣,可見從脖肩處被長刀砍斷的痕跡,換作再能耐的人也該死絕了,可這傢伙……已然早就斷了一臂,剩下一直手自手腕處被冼雄獅掰斷,此刻依舊對她沒有半點影響的樣子。
她或許,早不是人了!
冼雄獅和其他械人四處散開,葉輕馳被白馬撞開,回過神來時,早不見了那幫械人的蹤影,葉輕馳一怒,牽扯到身上的傷。
早先不覺,現在才覺得一陣陣跗骨般撕裂的痛,直冒冷汗。
葉輕馳咬著牙,從懷中取出了止血丹吞了幾粒下去,復又召集來了在這附近的手下,“分成兩撥,一撥守住出口,一撥在這裡面搜!”
去而復返的械人給葉輕馳提了個醒,不能被冼雄獅給迷惑了,而大意了別的械人,如果它們全都跑了,殺一個冼雄獅毫無意義。
其餘誅邪師耳紛紛領命散開,唯獨葉丹霄斷手斷臂,全身狼藉的站在那裡,葉輕馳看到妹妹如此模樣,不覺神情一凝,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管不得這麼多了,轉身朝著冼雄獅跑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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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裡走,逼仄的城寨越是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陰暗潮溼的門房裡面,早就空無一人。
葉輕馳一路緊咬著冼雄獅的蹤影,跳上板臺上,再往下跳的時候已然跟丟了。這裡是他們的老巢,自然是要比自己熟悉得多。
葉輕馳走在這工業區,錦靴踩過地上堆積的泥濘,踏上鋪就地面的鐵板,每走一步都不敢再大意。忽見前方籠屋,於二層的鐵窗邊上有半截人影躲藏在其中。
葉輕馳放輕了腳步,旋即輕身一躍上了二層。他背靠在那窗邊上,一手伸出,奮力一推,整個人翻了進去,身手利落,順勢將那個躲藏在窗邊的身影一按,按倒在地。
奇怪,這人似乎沒有半點反抗的樣子。
葉輕馳將那人欺壓在地,跨在她的腰身上,一手揪著她的脖子,一手正打算祭出袖間銀絲……可卻在看清了這人的模樣時,葉輕馳禁不住全身一顫。
下一瞬,他能夠感受得到自腳底到頭髮絲冒起了一陣輕寒,連著身子和手在這一刻都止不住的發抖、輕顫。
這……怎麼可能?
但見在葉輕馳身下平躺著的女子,那眉目精緻得不可方物,小巧卻又玲瓏有致的身姿此刻在葉輕馳的身下,是他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身子了。
那個在自己初初踏入不荒山地界的時候,闖入自己心扉的女子。那曾與自己赤身相對,身體貼著身體的炙熱,一夜痴纏,教會了他什麼叫做真正的蝕骨銷魂。
是這個讓自己初嚐了情滋味的……械人!
在這一瞬,她就像是死了一樣,閉著眼躺在自己身下。葉輕馳堅硬如鐵的心再也沒能忍得住,忽然一陣酸楚難以遏制,湧上心頭。
“小九!”
葉輕馳顫抖著喚出聲音,他曾親手殺她一次,如何……如何再能提得起劍,殺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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