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普天同慶,喜氣洋洋的氛圍下,李長青被餘守年請到了青琅宗的正殿靈宮之中。
為了顧及禮儀,餘宗主還是沒有直接讓李長青坐在了宗主的主位上,而是在他身旁直接架出一張椅子,象徵著平起平坐的地位。
只是,任何圓滿呈祥的氣氛內,總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此時,站在餘守年身後一位頭挽螺髻,青衣麻衫的小童滿臉的不悅,無論餘守年怎麼安撫,都無濟於事。
“師父,長青子師叔祖前面和我說,他沒有變強,反而變弱了啊。”
幼童輕輕跺了跺腳,用只有餘守年和李長青才能聽到的聲音抱怨道。
“豎子無禮!
你沒看見長青子師叔祖返老還童的神蹟嗎?
這可是隻有天階功法才能出現的效果啊。
人家師叔祖和你開玩笑,你還當真了!”
餘守年見自己最寶貝的關門弟子一點不識趣,也有了些惱怒,直接責備道。
“餘師侄,不要動怒。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嘛。”李長青一聽便打起了圓場。
開玩笑!別看這小朋友年紀小,但是能作為宗主親傳弟子站在主位身後的,那以後多半就是掌門的繼任者了。
這樣的善緣他還是要結的。
“唉,師叔見笑了。
我這個徒弟從小驕縱慣了,也是我的錯,太寵他了。
等您的接風宴結束,我一定要好好責罰與他。”
餘守年擺了擺手,輕聲輕語地和李長青說道。
“可是,師叔祖他真的這麼說了。”
小幼童沒有嘗過世間百態,無法理解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為何要誆騙自己,委屈地流下了眼淚。
“唉,餘彤,也是個單純的傻孩子。來來來,要麼讓師叔祖再和你說道說道。”
見自己寶貝徒弟哭了,餘守年不禁也心疼了起來,對著李長青致歉般地拱了拱手,然後安慰自己小徒弟說道。
“嗯,嗯。長青師叔祖,那麼您現在到底是幾境的修為啊?是要飛昇了嗎?”
聽罷,年輕的餘彤立刻擦了擦眼淚,再次對著李長青問道。
李長青:!!!
誒!?怎麼回事?怎麼又回到我這裡來了?
你們自家師徒的事,怎麼又扯上我了?瞧這事情給鬧得。
就在李長青腦中飛速旋轉應對之策的時候,體內那股熟悉的清爽感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