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個飯而已,不至於罷!晚歌瞪向他,蕭逸笙淡定地走過來,將被褥丟開,把晚歌抱了起來。
晚歌垂著腦袋,嘴角不悅地下拉:“臣妾說過的話,陛下是不記得了嗎?”
蕭逸笙道:“朕勸皇后安分些,勿要惱了朕,否則是皇后自己受苦。”
晚歌動不得,一動腿心便疼,只能啞聲問他:“陛下帶臣妾去哪?”
蕭逸笙邊走邊道:“昨夜淋了雨,只擦拭不夠舒坦,去沐浴一番。”
這便是有意提及她昨夜的照顧。晚歌看著近在眼前的浴池,想起上一回被蕭逸笙扔進水裡的遭遇,忙開口道:“臣妾不想再嗆水了。”
蕭逸笙道:“皇后把朕服侍好了,朕便不會折磨你。”
蕭逸笙心中堵著呢,她把孩子弄沒了,這麼多天沒念過他,真是想斷就斷,乾脆得很,他卻難熬苦等,最後還是他醉了酒才衝動地過來,不然他要等到什麼時候?
蕭逸笙把她放下來,將雙臂平攤開:“皇后知道怎麼做。”
腿心還疼著,晚歌顫著雙腿站定,慢慢靠近他,伸手,緩緩幫他褪去了衣袍。
分明見了很多次的軀體,再次見到依舊面紅耳赤。
晚歌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裡衣,蕭逸笙一扯便落了地。他很是自然地攬過晚歌的腰肢,讓她倚著自己借力而行,一步步入了那煙霧繚繞的清池。
水溫正合適,入了水,晚歌只覺得渾身痠痛都緩了個大半,舒服地喟嘆了一聲。蕭逸笙瞥她一眼,隨手在邊上一拿,往晚歌的手中塞入了一塊巾帕。
晚歌皺起眉,昂頭看向蕭逸笙,眼神頗怨。蕭逸笙靠著池壁,雙臂大張倚在邊上,用眼神示意晚歌。
晚歌不依,把布丟到了蕭逸笙身上:“陛下可以自己擦。”
蕭逸笙接住了布,也不惱,抬手,溼漉漉的布精準無誤地拍到了晚歌的臉上。
晚歌氣極,從臉上拿下了布,又聞蕭逸笙慢悠悠的聲音傳來:“皇后昨夜分明做得很好,再來一次又何妨?”
真是...一語雙關。
晚歌真是怕了他了,她不情不願地渡過去,輕伏在他身上,幫他擦起了身子。
晚歌抬起頭,看他舒坦地眯起眼,面上一派饜足,忍不住嘀咕道:“...真像個昏君。”
蕭逸笙眉毛一跳,睜開眼,捧起晚歌的臉,尋了唇便咬了下去。吻得狠了,晚歌掙開,大口地喘息,卻聞他在耳畔,低聲道:
“偶爾當個不早朝的君王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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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幾日天天去皇后宮裡,旁人都以為帝后和好了,因為陛下的心情似乎好了點,荒廢了好幾日的政事重新拾起,又是那個世人景仰的好皇帝。
而晚歌躺在床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這廂蕭逸笙理完了衣袍,大發慈悲地倒了杯水給她喝。
見晚歌頃刻間便喝得乾乾淨淨,蕭逸笙嘆道:“朕早就說了,皇后勿要再惱朕,皇后這是自討苦吃。”
晚歌抿了抿仍有些發乾的唇瓣,譏笑道:“皇上有本事一輩子關著臣妾,不然臣妾可不能保證什麼時候怡華殿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