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想,守衛室中此時已經沒有人了。餘啟明推門而入,只是還沒等進入守衛室,忽然他又轉過頭來對王璨和蔣知宜說道:“前臺應該有訪客記錄吧,你們兩個過去拿一下,兩個人一起能安全點。”
說罷,他也沒有在意地就向守衛室匯中走去。
王璨和蔣知宜一時面面相覷,餘啟明的動作怎麼看起來像是在故意支開他們兩個。
蔣知宜的眉頭皺了起來:“我們兩個跟著他真的能從這次任務裡活下來?他到現在得出的推論還一句都不告訴我們。”
王璨也是微微沉思,不過,他思考的並不是任務的方面,而是蔣知宜的態度讓他稍有些不舒服。
雖然對任務的敏感度這方面他還比不上蔣知宜,但他卻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
從進入會所開始餘啟明就沒有和他們分開過,所有的過程他們都是一同經歷的,既然餘啟明能夠得出推論,那從客觀上來講,他們其實也可以。
只是他們自己沒有做到罷了。
王璨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他不擅長推算這些事情,既然餘啟明沒有故意讓他們去送死,索性不如就信任一些。
而餘啟明一直以來也的確是在幫他們度過這次任務。
可是,蔣知宜似乎並不知足。
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從進入會所開始,她所做的事情其實就只是拿著攝像機這一件事而已。
所有的冒險皆是由余啟明和王璨承擔,除了體力和詭屋賦予的身份,她幾乎沒有主動做出任何一件對任務有益的行為。
可現在卻還在抱怨餘啟明做的不夠,懷疑他有其他的目的。
對於這種態度,其他人怎麼想不知道,就單純對於王璨來講,他的確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不自覺地也是露出了幾分嘲諷的笑容:“我們是新人,面對老住戶的吩咐能做的只有遵從而已。”
說罷,他便已是向前臺的方向走去。
而這時,餘啟明則是已經將守衛室看了一圈。
說實話,他如今來守衛室也是無奈之舉,稱不上對李斯涵有多瞭解,可看對方的態度,餘啟明也知道李斯涵沒有憋什麼好主意。
而他能夠想到的李斯涵一定會踏足的地方就只有這個守衛室,想要預防,他也就只能來此。
不過,才剛剛掃過了守衛內一圈,餘啟明便又失望了。
守衛室中清晰可見有人不久前離開的痕跡,而周圍卻鮮少有值得注意的線索,唯有光明正大地擺在桌上的一本筆記看起來是他正在尋找的東西。
可稍稍思考一番,餘啟明便已經回過味來。
這筆記是李斯涵特地留下給他的。
餘啟明嗤鼻嘆了口氣,無奈也只能翻開來。
不過,這筆記的內容卻並不符合餘啟明的猜想。
筆記所記錄的並不是某個客人曾經光顧會所的記錄,多的只是在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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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頁碼上的一些瑣事而已,比如某某某曾在晚間來找過經理,或者是詢問第二天是否哪個教練會上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