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淵和沈教授不同,他家太有錢了,為防止意外從小就學防身術,那一腳踹得結結實實。
原本有沈硯之的加入,對面四人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現在又多了個能打的蘇臨淵,局面瞬間一邊倒。
四人不過就是強壯些的普通人,沒多會兒的功夫他們已經躺地不起。
哀嚎聲傳來,江羨魚他們終於放鬆了下來。
蘇臨淵拉著江羨魚就差把人從頭到腳摸一遍了,急得他平日裡面對江羨魚時的笑模樣都維持不住了。
他臉沉得像是雷暴天的烏雲。
“我沒事,真的。”
江羨魚難得拉著男人的手哄他。
蘇臨淵抿唇不語,抬手一點點幫她把因為打架而散亂的頭髮理好。
這時他也才發現江羨魚的衣服都被扯開了些。
他幫她把釦子扣好,終於開口問道“還有沒有哪裡疼,或者不舒服的?”
江羨魚趕緊搖頭。
蘇臨淵看著她露出的胳膊上的紅痕,心疼死了。把人結實地抱進了懷裡。
剛剛打架腎上腺素飆升,江羨魚現在是感覺不到什麼疼,等整個放鬆下來,估計就有些難受了。
劉麗君的狀況比江羨魚的還慘。
她手上,脖子上有不少抓痕,頭髮都被扯掉了一些,嘴角破了,衣服撕了,褲子上還有不少腳印。
一整個灰頭土臉。
沈硯之眼都紅了,還要上去給躺在地上的四人補幾腳,被劉麗君死死拉住。
“沈硯之你別衝動!”
剛剛打起來那是他們先動手的,小區門口有監控,他們算是正當防衛,此時對方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他要是再打,有理也變無理了。
他還是個教書育人的大學教授,這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捅出去,怕是對他不好,尤其其中一個還是他親爹。
此時,不遠處傳來警笛聲。
江羨魚埋在蘇臨淵的懷中,蹭著腦袋,很快被蘇臨淵整理好的頭髮又重新凌亂了起來。
她趁機抱住蘇臨淵的腰,避開了監控的位置,藉著蘇臨淵身形的遮擋,把袖子撩了起來。
地上四人慘不忍睹,她如果太體面,不太好。
不愧是閨蜜,劉麗君拉住了沈硯之要幫她整理的手,悄無聲息地把自己弄得更慘些。
很快警車停了下來,圍觀群眾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
為首的警察問“誰報得警?”
江羨魚舉手,她長得一副大家閨秀的溫婉模樣,看著知書達理,警察的語氣都不自覺地放輕了些。
“你說說怎麼回事?不要緊張。”
江羨魚條理清晰地道“這些人是罪犯家屬,我閨蜜的男朋友被他們兒子竊取了專利技術並以此謀取暴利,法院一審已經判了十年,對方想要讓我閨蜜的男朋友撤訴,在他那邊說不通,就找到了我閨蜜這裡。”
“警察同志,他們這是有目的打擊報復,都摸到我閨蜜家裡了,要不是她今天出門正好碰上,他們這行為算得上是入室施暴了。”
警察聽完後,大致瞭解了情況,但是具體的還要把人帶回去進行問詢。
讓同事去小區物業那邊調了門口的監控,其他警察把倒在地上的四人帶上了警車。
坐不下的幾個警察則是坐上了沈硯之和蘇臨淵的車。
他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沾光坐了一把上千萬的豪車。
蘇臨淵他們開車跟在警車後面去了警局。
例行公事地做完了筆錄,又有監控為證,是對方先動手的,而江羨魚他們幾個屬於正當防衛,當下就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