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白沉就是變著法的做著許多的食物端到她面前,看著著外形美,味道也入味,見他興致也高,不想掃了他的興,總是輕嚐了幾口,漸漸地竟然成了習慣。
但讓白沉不明白的是,昆堯在他的食譜中獨愛那冬日裡冰河中的魚,每次都讓他下河去捉,但做成了吃食,她卻就是小吃幾口。
這崑崙山冬日裡的河水涼得徹骨,能將人結成冰,寒氣逼人,崑崙宗內,也就他能冬日下河,就為了捉幾條魚。
某一天,她酒癮上來,身邊卻沒了酒,便想出門喚白沉,卻看到白沉在杏花樹愜意躺著熟睡。
本想喚醒他,卻遠遠的看到他唇臉露出笑意,還偶發出笑聲,滿臉極為享受。
暗想“這是做什麼美夢了,笑成這樣。”
突然,好奇心一起,竟然想探探他夢見了什麼。
指間催動法術,一轉眼,搖身一變進入了他的夢鄉,
眼前是熟悉的景,一樣的杏花壓枝垂吊,一樣的簡易竹舍。
杏花樹下,赫然出現兩人身影,便是白沉和她自己,她依舊是一身紅衫,花悄然飄落。
此刻,白沉握住了她的手,眼裡充滿了溫柔與喜悅。
而讓她最為在意的是,此刻那個自己,竟然沒有反抗,反而滿眼的柔情似水看著眼前的人。
白沉低頭,竟然輕輕吻向了那個自己,吻得極其溫柔。
“放肆”昆堯頓時一吼,想要阻止。
但兩人好像都沒聽見,在他的夢裡她沒辦法阻止,
怒意上來,
大逆不道,簡直是欺師滅祖。
再搖身一變從他的夢境中出來,化出一團水,直接潑在他的臉上。
白沉驚醒,驚慌失措的站起來,一眼看到了不遠處的她。
帶著心虛之色,白沉連滾帶爬走近,“師,師尊”
“你竟然敢褻瀆為師”,
竟然做了春夢,還是與她。
白沉低頭,不敢直視昆堯,久之發出一句,
“是,是弟子罪過,冒犯了師傅,請,請師傅責罰”聲音顫抖,
昆堯甩袖,一把將他震倒在地,這只是對他小小的懲罰。
“長大了,會做春夢了”
“師尊,師尊,沒有,不是”白沉忍著劇痛,依舊想要解釋。
昆堯轉身,不過是個夢,略施薄懲就行,總不能打死他,畢竟她還需要他。
“師尊,弟子,是弟子不敬,弟子從小便對您……”白沉頓時有些慌張,鼓足了勇氣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沒等他開完口,昆堯已經離去,
雖說只是一個夢,卻還是讓昆堯陷入的思考,確實,他已經十七了,已經長大了,
有次下山,她還見著那地方官員的兒子娶妻,年歲也就十六,
從前她總愛帶他去往山下的青樓中,煙花女子,嬌豔妖嬈,風情萬種,就是為了讓他早開心智,通曉男女之情,奈何這小子毫不在意,入不了他的眼,還帶著嫌惡之色,
她一直以為是他沒長大,這下,讓她抓住他的春宵夢境,看他還怎麼偽裝。
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深深愛上一個人,然後兩人兩人的真心結出枯冗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