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女僕將床單抽出,毛成濟繼續說道:“你們拉開,然後朔雪你去後面換吧。”
朔雪點了點頭,抱起衣服慢慢走到拉起的床單後,卸下斗篷,然後慢慢的解開衣服。
兩位女僕選的地方既不巧妙又十分巧妙,剛好在窗戶一側,從窗戶射進的陽光,將朔雪點輪廓全部對映在床單上,甚至還能看清一點顏色。
毛成濟、籍廣、束鼎,三個大老爺們就在那直勾勾的看著,時不時摸下鼻子掩飾一番。
毛成濟只覺得嗓子稍微有點幹,便咳了一聲,籍廣和束鼎意味是毛成濟給的警告,便轉過身去了,但表情卻是不情願的,那張臉似乎在說:“這小子特麼吃獨食。”
然後毛成濟便看著赤裸的朔雪的投影,慢慢的鼻子一熱,毛成濟隨意的一擦,然後繼續看了起來,朔雪慢慢的穿上準備好的衣服,然後準備走出,這時一個女僕叫住了她:“小姐,請等一下。”
然後床單便被鬆開了,床單落在地上,另一個女僕連忙撿起。
刺眼的光線直接映入眼眶,強烈的光暗對比使得朔雪只有輪廓,可以看出她是背對著毛成濟的,女僕幫她束緊、整理,然後完成。
朔雪慢慢的走了過來。
揹著光,毛成濟沒有看清,但聽清了朔雪的一句話:“陛下,您流血了。”
毛成濟意識到了剛才的不是鼻涕,便仰起了頭,然後喊道:“紙,衛生紙。”
但女僕卻愣住了:“什麼紙?”
毛成濟意識到自己說了個奇怪的東西,便只好改口道:“隨便什麼吧,能擦乾淨就好了。”
一個女僕端起銅盆出了門,另一個便拿起一張手絹過來,毛成濟接過手絹,擦拭著鼻部,結果血便又從鼻子裡流出,毛成濟只好將手絹塞到鼻孔裡堵住。
不一會兒,另一個女僕便端著水回來了,毛成濟拔出手絹,沾水擦拭,讓鼻子裡的血流出,滴到水盆裡,所幸流的不多。
待它不再流了,毛成濟便用手絹擦乾淨,但手絹也已經被血染紅了。
毛成濟只好從兜裡掏出幾塊金幣,分給兩位女僕:“感謝你們。”
女僕十分高興的接過金幣:“感謝您,大人,您真慷慨。”
這時候毛成濟才有時間看一看,穿人類衣服的朔雪是怎樣的。
高貴,毛成濟只能想到這樣一個詞彙去形容,似乎朔雪本就是一名人類貴族一般,似乎她就是某個大貴族家的千金,出身高貴,舉止優雅,經常引得其他貴族公子搭訕的存在。
但朔雪臉上其實是不適應和無法應對的不知所措,這讓她的臉上點綴了一絲緋紅。但在背光下,毛成濟看不清楚。
朔雪關心道:“陛下,您沒事吧?”
毛成濟擺了擺手:“沒事,天氣太乾燥,上火了。”
只是籍廣和束鼎卻表現一臉的鄙夷。
女僕將一切處理好,大家互相討論對方的服裝。
這時艾伯特差來一個女僕:“大人,陛下邀請您前往參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