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材製成1.25米左右長的木料,若非在密林中製成1.8米也不是不可,單體弓中長弓是比短弓威力要大的。
在木料上削製出弓形,這可是個耗時間的活,而一般言是要劈成兩份的,這樣可以得到一份容錯,但毛成濟是無法掌握劈砍的技術的,因此劈下後得到的會是相差甚遠的兩份。
使用刀具將木料進行修整,使其變得平直,然後削成兩端逐漸變細(只能刮削腹面與兩側,背面不能,以免承受張力時斷裂,最好是一開始便保留有樹皮);而變細主要是指在寬度上的變化。
刻出用於掛弦的凹口時也是如此,不能在背側動刀。
如此這般,弓的主幹便做好了,掛上弦,但掛弦後還是要調弓的,使兩臂彎曲的儘量一致,調弓後便可放在一邊陰乾了。
一把堪用的弓就做好了,如要使射擊更為精確,那就要在箭矢上下功夫了,比如加上尾羽,但毛成濟可沒有羽毛,因此也便作罷,但羽毛也並不是必須的,他也便不費力去抓鳥拔毛了。
佈置柵欄和製作弓花費了毛成濟兩日的功夫,值得慶幸的是這兩晚並沒有什麼野獸偷襲,白天也沒有見到什麼兇猛的野獸,連腳印也不曾見到,若要說些什麼異樣那就只有唯見猴子腳印卻不見猴了吧。
毛成濟這幾日沒有盡力於捕食這讓他的糧食儲備很快又要變成零了,毛成濟決心要去做些什麼,捕獲一些蛋白質來。
而他此時又獲得了一把遠比用來補殺野豬時好用的多的弓,更是增加了他的信心。
於是他憑著既不清晰也不模糊的記憶找到那片野豬排洩區。他決定在那埋伏,再獵殺一兩頭野豬。
他忍著惡臭,在身上塗抹了野豬的糞便,藏在叢中,等待著獵物上鉤。
也不知等了多久,只知來時太陽高照,而等野豬出現已經瀕臨黃昏了。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毛成濟屏氣凝神,搭箭彎弓瞄準,發射,箭矢命中頭部,野豬驚嚇倒地,其它野豬亂做一團,四下逃開,只留下倒地者在那四下抽搐掙扎。
毛成濟並沒有馬上出擊,他知道,這裡有了血腥味,野豬們見識了同胞被殺,很有可能這裡不是被其它捕食者突襲就是野豬們捨棄搬家了。
所以,他等待那些野豬群裡捍衛領地的雄豬回來觀察再多射殺幾隻。
果不其然,有兩頭長著獠牙的野豬又回來在屍體旁嗅了嗅,正當它們放鬆警惕時,一支箭矢冷不零丁的又射了出來,但沒有射進頭顱,而是扎到了身子上。
痛苦的野豬四下亂躥,胡亂攻擊起來,很快便衝到了毛成濟旁的草叢裡,並奔他而來。
毛成濟慌忙起身,拋下弓箭,用長矛去刺。
儘管刺中了它的頭顱,但野豬還是不顧一切的往前狂衝。毛成濟一躍勉強躲開了攻擊,但另一頭野豬也哼哼的衝了過來,毛成濟只得抽出腰間的短劍迎敵。
野豬A(受傷者)從毛成濟左前方衝來,野豬B從其正前方狂奔。
毛成濟看準時機躲過二者的衝撞,並乘機往它們身上招呼了幾劍。
野豬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很快野豬A便痛的握在原地不再向前了。
但野豬B卻還在找尋著機會準備再度進攻。
毛成濟也是累的夠嗆,要是讓野豬撞一下保不準就骨折了。
野豬B再度攻擊,毛成濟試圖躲開,但卻沒有躲開,野豬頂在了他的左腿上,將他掀翻,野豬B很快折返回來,用獠牙去拱他,毛成濟忍著疼痛向後快速爬開,但野豬B很快便追上,毛成濟用左臂擋下一擊,右手揮劍砍斷了野豬B的頸動脈,鮮血噴灑一地,然後轟然倒地抽搐不已。
毛成濟取下被野豬衝碎的木甲,檢視上市,只見腿部傷處蹭掉一層皮,已經開始腫脹火辣辣的痛了起來,而手上更是淤青兩團。
也說不上虧與賺,但毛成濟確實是與之搏鬥勝利了。
毛成濟走到野豬A前,結果了它。
而之後便是一邊痛著一邊將屍體扛回營地,由於天色已晚,便沒有處理,而是堆在滅掉明火只往外冒煙的火堆旁。
晚上,毛成濟也是不能入睡的,血腥味可能會招來一些捕食者。
但他還是太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