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怎麼說話呢?襄萍?甚叫做我不是人?能不能好好的愉快玩耍了?蘇青眉頭一直皺著,似乎也意識到不好的感覺。
“他給人喂人尿!”
“甚?”蘇青宋渡頓一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眸凝著林希道:“喂人尿?”
“嘻嘻!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林希故作笑意道。
林希這樣越是詭笑,蘇青也越是感覺自己身子不由的不舒服,小嘴一直忍著嘔意,越想越噁心,半晌實在沒忍住發出一下乾嘔,道:“走!襄萍!”
語罷,便捂著嘴與襄萍出了屋子,跟出去的還有宋渡,林希止住道:“站住!秀才!”
宋渡就像是受了驚嚇的企鵝一樣緩緩回身凝著林希,乾笑道:“林師爺!還有何事?”
“你忘了?我們不是要一起去審訊吳掌櫃麼?”林希面帶笑意道。
儘管不是自己喝,但想想也怪不是滋味的,宋渡乾笑道:“林師爺!由你一人審訊不就行了麼?我就不去倒幫忙了。”
“不行!必須有你在場!”林希故作鬼笑道:“你是這個案子的主辦人,我就只是個協助而已,嘿嘿!”
說時,便拉著極度像極了受了委屈樣子的宋渡走進了審訊的屋子,吳掌櫃被押在刑具上,身上的傷勢也被刑具照顧得很好。
林希凝著吳掌櫃,往前走了倆步道:“聽說你被抓到現在,無論怎麼用刑審訊你都只承認是你自己殺害的娘子?”
果然,吳掌櫃沒有開口的慾望,抬眸迷凝了一眼林希,林希道:“我都知道了那屍體並非是你娘子的,我不知道你故意說是自己殺害娘子是想要隱瞞甚或者你有甚苦衷難言之隱?”
“我沒有!”吳掌櫃道:“那屍體就是我娘子!”
“若那屍體是你娘子,我請你吃大餐!”林希抬手示意一位捕快耳語幾句,捕快聽懂了疑凝了一眼林希,應了一聲便退下,宋渡大概知道了林希是要給吳掌櫃用刑了,林希道:“趁我現在還有耐心的時候,我勸你還是坦白,不然待會兒可別怪我啊!”
吳掌櫃沒有應話了,而是兩眸凝著地上,半晌那捕快終於回來了,手裡端著一碗菊黃水,似有一股澀味,大老遠都聞到了,宋渡怔了一下,沒想到林希他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給人喝人尿,剎時,一陣乾嘔,林希道:“秀才你若是真覺得噁心就先去外頭等我罷!”
來都來了,哪有走的道理,宋渡擠出一抹笑意道:“無礙!林師爺!”
吳掌櫃也聞到了這股澀味,抬眸凝了那捕快手中的碗一眼,滿滿呈暗黃的水,這不是水,這是尿,頓一怔使勁兒掙扎,道:“你想做甚!”
“原本我不想這樣做的,誰讓你不老實,一直不願說實話,我只好請你喝這世上最好喝的水咯!”說時,林希便抬手示意捕快動手。
捕快得到命令,也面帶詭笑的過去,儘管吳掌櫃萬分掙扎,鐵鎖鏈也響個不停,卻還是沒能逃出這一劫,捕快猛地摁住他的頭,掰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咕嚕咕嚕的灌下去,半晌捕快鬆了手走開,吳掌櫃口中不禁一陣又一陣的嘔吐。
“怎麼樣!這味道還可以罷!”
待吳掌櫃嘔吐得差不多了,抬起他那幽幽的眼眸道:“你儘管羞辱於我,我也不會換半個字!”
“是嗎?”說時,又抬手喚捕快道:“再去乘倆碗!”
捕快面帶笑意道:“是!”
這時,眼睜睜看捕快灌吳掌櫃人尿的宋渡,心底有些不忍,也有些噁心道:“林師爺你!”
“放心罷!我有分寸!”
林希回頭笑應了一聲,聞聽自己又要被羞辱,吳掌櫃臉色頓又青了下來,道:“我說!我甚都說!”
“對嘛!你早說嘛,你要是早說了,又何必挨這罪受呢?”林希抬手示意獄卒止住,道:“說罷你,我聽著呢!”
“那屍體的確不是我娘子!”
林希道:“那你娘子現在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吳掌櫃幽道:“外人都只看到我與娘子恩恩愛愛和和睦睦,殊不知我與娘子早就沒了感情。”
“怎麼說?”
“我與娘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起初我與她還是很恩愛的經營著豬肉鋪,可就在倆年前左右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她時常吃了晚膳出去,一直到深夜才回來,於是我便開口問她,但她只是說跟幾個朋友在外賞景,這種話別說我不信,就連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後來呢?”
吳掌櫃道:“後來有一天我就跟蹤他,我見她進了一家離城外比較近的客棧屋子,隨後不久有一位男人也進去了,到那時我才知道娘子背叛了我,跟他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