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說時,蕭員外毫不猶豫的抬手直指林希的右手,堅定道:“這裡!”
一側的襄萍嚇的面色有些黝白,顯然她也知道小紙團是在右手,不過,她不敢吱聲,也不敢出氣,反而林希一副悠然笑道:“你確定哦。”
“別廢話”,蕭員外感覺自己勝券在握,面色有些不耐煩道:“快開!”
“好!”話音剛落,林希雙手同時開啟,頓,蕭員外與襄萍同時怔住,只不過蕭員外面色越來越從不可思議到懷疑,而襄萍也是從不可思議到欣喜。
小紙團在左手,這怎麼可能,明明剛剛自己全程一直盯著他來回搗鼓,根本不可能做甚詭計,難道他會妖法,這也不大可能啊。
“這怎麼可能,”蕭員外面色頓青,道:“你肯定作弊了,你!”
“你不是一直盯著我雙手看著的嘛,況且我速度應該夠你看清楚的罷?”
“那你!”
蕭員外還想說甚,卻又被哽咽住。
林希面朝襄萍點了點頭,回身道:“怎麼樣,願賭服輸罷,蕭員外!”
“我不服,”蕭員外怔了半晌,道:“我們在重新在賭一次!”
“不不不!”林希連連擺手道:“你沒那個機會了!”頓了頓,又道:“再說我已經給了你兩次機會,作為男人大家都得守承諾,是也不是?”
“那你想怎麼樣?”
林希依舊帶著笑意,道:“我昨天已經說了,你輸了的話,你只需要在審訊錄上按個手印即可。”
“做夢!”蕭員外淬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跟刑訊逼供沒甚兩樣,要我摁手印,做夢!”
“你不摁也沒關係”林希笑道:“反正死人也是可以摁手印的。”
頓了頓,回身喚一名獄卒,道:“今天給他備份好吃的,明天直接上路!”
蕭員外頓面色不禁大怔,那獄卒想都沒想,便拱手道:“是!”
“林希,你!”
“我怎麼了?”
“你,不會的”,蕭員外結巴道:“你,不敢的。”
“憑甚認為我不會我不敢?”林希冷笑道:“難道就憑你那在朝為官的親爹嗎?”
“能不能行了,都快死到臨頭了,就別坑爹了”,頓了頓,又道:“要我說啊,你盜官糧這事若當今聖上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麼處置?”
皇上,天下人豈不知當今聖上除了勤政愛民之外,對有功過的人更是賞罰分明,嚴懲不貸的,不過,遠在千里之外的聖上怎麼會知道這些呢,故蕭員外道:“笑話,你別用到今聖上來壓我,我不吃你這套!”
看來他這是不信啊,不過也是,明成祖遠在千里之外不說,本來通訊就不便捷,就連京城的事都未必全都一一知曉,更別說這是南昌府了,林希道:“也是哦,你爹是朝中吏部尚書左侍郎,說話自然比我這微不足道的師爺要重得多,不過,我給你看樣東西,希望你看完之後,你還能這般神氣!”
頓了頓,抬手示意襄萍先行出去一下,襄萍道:“你要給他看甚,為何我不能看!”
“你確實不能看,看了怕你會做噩夢!”
“切!”襄萍滿不在乎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你又想搞甚把細,你!”
林希未直接應話,而是攬著蕭員外的肩一邊往牆壁處挪了兩步,一邊從懷中掏出‘錦衣督使”令牌。
蕭員外先前還滿副神氣,直到看清楚令牌上面的字,他才面色不禁一怔黝白,身子也不由發怵,道:“你!你!”
“沒錯,就是我”,林希收回督使令牌,笑道:“不知道我這令牌與令尊在皇上那兒誰比較管用些。”
蕭員外雖不知曉督使令牌究竟是何身份,但畢竟跟錦衣占上關係,那必然職位自然不低,而且錦衣衛向來在朝中除了當今聖上,沒有任何一人能約束他們,真不知林希是如何坐上錦衣督使的位置。
這下,蕭員外絕望了,徹底絕望了,這才知道林希的後臺比自己有多硬了,不僅硬,而且自己還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怔了半晌,才道:“林師爺,你!”
“不對,林督使,你?”
沒想到這督使令牌還真好用,若不是蕭員外後臺是他朝中為官的爹,林希都還不想將令牌拿出來顯擺,畢竟李公公有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可拿出去,可眼下那便是萬不得已,故道:“想說甚就說甚,別結巴,反正你剩下的時日不多了。”
“林師爺,哦不,林督使,我錯了,小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