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天際之上出現了兩道人影,還有一匹月白龍馬,在月白龍馬背上,馱著一個女人,傷勢不輕。
看到這個女人,這些風神宗修士全都一愣。
他們不認得這個女人,但卻認得這女人身上的服飾,雖然已經破敗不堪,但在整個元央界,只有天衍閣的修士,才會穿這種服飾。
根本不用猜,聯絡之前王富強問出的那些問題,他們就能想到發生了什麼,畢竟這次前往劍氣山河,除了他們風神宗,還有不少別的勢力,這天衍閣就是其中之一。
看到這一幕,聯想到一些事情,這些風神宗修士哪裡還敢停留,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返回元央界去了。
王富強落在懸崖之上,看著那位白煙樓的老樓主,行了一禮之後問道:“放走他們,老樓主不會責怪晚輩吧。”
這位老樓主急忙回了一禮,搖頭道:“王仙師說笑了,王仙師能來,白煙樓已經感激不盡,老朽又怎敢責怪?”
王富強看著餘秋雅,笑著問道:“你呢?”
餘秋雅撇了撇嘴,說道:“放不放走他們,是你的事情,但你一來,就把我白煙樓的護宗大陣毀了,總得給個說法吧?”
王富強急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是要怎麼彌補呢,我現在身上可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而且蘊靈門現在的處境,比白煙樓可好不了多少,甚至比白煙樓還要艱難,我是不好意思跟那位掌門師侄開口的。要不以身抵債?”
餘秋雅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逗你的。”
再笑傾國。
王富強一愣,嘖嘖道:“以前就覺得餘仙子很美,現在才知道竟然這麼美。”
餘秋雅皺眉道:“你什麼時候能有個正經?”
王富強理所當然的道:“我什麼時候都這麼正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餘秋雅懶得跟他在這件事上糾纏,問道:“你得罪了天衍閣?”
王富強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餘秋雅能夠猜到,並不奇怪,畢竟他之前跟風神宗那名年輕劍修的對話,就已經足夠明顯了。
餘秋雅不笨,相反的很聰明,所以自然能一下就能猜出其中緣由。
餘秋雅說道:“他們都覺得你沒心沒肺,可其實誰都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那個人。”
馬背上的天衍閣女修聽到這句話,頓時瞪大雙眼,差點沒跳起來罵人。
善良?
這兩個字給誰她都相信,但給這個叫王富強的傢伙,她是一點都不相信的,這根本就是這侮辱“善良”這兩個字。
在她對王富強的評價中,只有兩個字最為合適,那就是“殘忍”。
若不殘忍,怎麼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若不殘忍,怎麼會忍心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丟到那些魔鬼之中去?
何止殘忍,兼職慘無人道,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王富強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自己善良,所有有些錯愕,一雙眼睛盯著餘秋雅,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很快笑著道:“這種話,恐怕也只有你敢說。”
他接著道:“不過能聽你說就夠了,別人怎麼想,怎麼說,我才不在乎。”
餘秋雅笑著道:“真的?”
王富強點了點頭。
餘秋雅撇嘴道:“要是舒秀秀呢?”
王富強一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