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我就不多說了,四月番馬上就要來臨,據可靠訊息透露,其中一大部分應該都是輕改,你們最近多買點輕看一看,儘量做一做準備。”
土間太平雙手交叉,鼻翼兩側的眼鏡片上反射著白光,表情有些嚴肅。
如果不顧其話語的話,此時活脫脫像是一場諜戰劇。
“最近可能會很辛苦,但對於新人來說,忙點、累點反而是好事。”
“嗯。”
兩人喝著茶,土間太平則是起身到辦公桌,翻開抽屜,從裡面拿出兩份檔案袋,按照以往來看,這裡面裝的應該是臺本。
“這個,你們慢慢看,是接下來半個月的流程內容。”
檔案袋被推到各自面前的桌面上,一杯熱騰騰的清茶也啜完了。
拿著各自的臺本,兩人跟著土間太平下了樓。
“你們在門口等一下,我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
撂下這一句話後,土間太平便步履匆匆的往著停車場走去。
“這次是坐車去片場很不錯誒。”
佐倉小姐在門口小幅度的轉了轉身子,以此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你覺得土間桑的座駕是哪一款?”
春源朔轉頭,把欣賞遠處風景的目光挪了過去,停在了那纖腰、高聳山脈,隨後是細長如天鵝般的脖頸,精緻嬌俏的面龐上。
不得不說,如果不去接觸,只是遠觀的話,著實是位美人。
“我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沒有去看纖腰下渾圓的翹臀,還有那雙修長筆直的長腿——視線轉移幅度太大,容易被發現。
“我對車的瞭解程度只停留在表面。”
抹了唇膏的兩瓣粉嫩的嘴唇,晶瑩剔透,光澤潤玉,就像是去掉橘皮和白絲的蜜桔,清晰飽滿,水盈潤亮。
張伏起合之間,甚至還能一窺裡面的幾顆潔白貝齒,乃至四周那一片引人遐想的粉嫩。
“你居然不懂車?”
佐倉小姐澄澈的眼眸微微瞪大,用一種驚訝又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著春源朔。
“嗯?”
“你真的是個男人嗎?”
佐倉小姐突然來了這一句,腳步間轉圈圈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
春源朔挑了挑眉:“我是不是男人和這個問題有關係嗎?”
“當然咯。”佐倉小姐揚起雪白的脖頸,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一個男人連對車都不感興趣,那他就真的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連生活追求目標都沒有......”
春源朔聽著這一番資本家的口吻,皺起的眉頭微微放緩,望著街道上的行人和盛陽,下意識的磨砂起手中的檔案袋。
給某一類人貼標籤本就是一種錯誤的做法,就像衣服穿著一樣,難道穿西裝的就一定是成功人士,穿和服的就一定是島國人?
硬要把某類客觀上的事物與特定的人群給關聯起來,這本身就是一種刻板的印象。
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更不能一概而論。
不過這些大道理,春源朔沒打算說出來,或是說應該是因人而論,在麻煩的佐倉小姐面前,沒有這個必要。
如果是換做十分適合當一位聆聽者的中野愛衣的話,那自然是再合適不過。
“佐倉你會料理嗎?”
“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