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對峙下去,像極了正在賭氣的小孩子。
沉默了一會兒,佐倉鈴音垂著腦袋悶聲說:“你也和她們一樣討厭我?”
此時的她將腿撐了起來,雙手環繞抱住,將頭埋了下去,身影有些無助,惶恐和不安。
“沒有。”
春源朔搖了搖頭,直言不諱的說道:“只是覺得你有時候有些麻煩而已。”
“我哪裡麻煩了?”佐倉鈴音露出了隱藏在胳膊肘的眼睛,低聲質問道。
“哪裡都麻煩。”
春源朔直視著那雙微微發紅的眼睛,說:“特別是麻煩我的時候更麻煩。”
“喂。”佐倉鈴音眉眼彎彎,帶著嫌棄的語氣道:“你這是在說繞口令嗎?”
“沒有。”
“呵呵。”佐倉鈴音冷笑了幾聲:“還真是可很好笑的笑話呢。”
春源朔推了推手:“我可沒有搞笑藝人的天賦。”
“我可不信。”
佐倉鈴音將小臉露了出來,自信的說道:“日笠桑可是出了名的搞笑藝人,你身為前輩的直系後輩,怎麼可能沒有搞笑天賦。”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會說笑話。”
“是嗎?”
佐倉鈴音看著一臉正經的春源朔,嘴角微微上揚:“我覺得你現在就是在講話。”
春源朔:...
過來上菜的服務員打斷了春源朔要說的話,一疊疊小餐盤端了上來,都是些零嘴烤串,和一些燒酒。
燒酒,他是不打算喝,就吃點居酒屋的特色料理。
據說,這些料理都是在店內一個大的方形敞口式火爐裡燒烤出來的,而在爐端燒到方形敞口式火爐之間一個像巨大勺子一樣的特別工具用來盛這些飯菜。
他想嚐嚐這種獨具一格的料理,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體驗。
“你們不喝嗎?”佐倉鈴音搖了搖手中的燒酒,問道。
春源朔吃著烤雞串:“不喝。”
“我也不喝。”
同桌的男人難得的說了句話,隨後又陷入沉默之中,邊吃著料理,邊埋頭看著手機。
“嘖。”
佐倉鈴音扁了扁嘴,露出了鄙視的眼神:“真是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
隨後端起杯子,準備倒酒。
春源朔一把將她手中的清酒搶了過來,繼續吃著烤雞串,心中對於這種獨具一格的料理徹底失望,這味道和平常的烤串沒什麼區別,可能也就是製作方法有些復古了起來,所以焦糊味兒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