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堯蹙了蹙眉,“也可以。”
裴音拍了拍手,“這不就得了,完美解決。”
張景堯:“你跟祁斐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比一個會籌謀的。”
“那是。”
裴音直接把這話當成表揚接受了。
張景堯走之前,提醒了裴音一句。
“湯夫人和海家那邊,好像是鬧的不太愉快。”
“什麼不愉快?”裴音冷嘲,“海富不是還在被湯夫人供在會所裡快活麼?”
張景堯說:“正是因為快活的日子到頭了。”
裴音蹙了蹙眉,“怎麼回事?”
“湯夫人扣著海富,就是避免叫外公知道你的存在,不想讓海富去外公門前露臉,可現在你都已經認祖歸宗了,你覺得湯夫人還會繼續管著海富麼?”
“不會。”
裴音的已經知道了。
海富被湯夫人慣出了毒癮,就像是裴敬冶一樣,那東西又很貴,一旦是斷掉之後,就生不如死,傾家蕩產也會去抽。
可海富如果沒錢了呢?
杜娟有錢。
裴音讓杜娟幫忙,是給了杜娟一筆錢,足夠她後半輩子的花銷了。
距離她回到張家,也已經快過去一個月了,海富那邊都悄無聲息的,想必是杜娟拿出錢來給海富貼窟窿了。
海富一旦沒了錢,就會鋌而走險了。
裴音想的不錯。
湯夫人從來都不做賠本生意。
知道海家人對她來說,已經沒了用處了,就一腳踢開了,半夜就叫人把海富從會所裡的溫香軟玉中給拉了出來,推到了大街上。
沒過幾天時間,海富毒癮犯了,就去找杜娟拿錢去會所。
海富一腳一腳狠狠地踹:“不是你幫裴音進了張家嗎,才讓湯夫人把我給趕了出來,你肯定有錢!那臭丫頭沒給你錢?”
杜娟被打的鼻青臉腫,被海富搶走了錢。
可那些錢,經不起隔三差五的招女支買禁品,沒過一個月,就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