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和邢果走的這麼近了?”
“給她輔導了幾次物理和化學,”裴音說,“她全年級成績前進了三十名。”
裴朗冷笑,“心機真深。”
“我的心機深到幫你緩和一下和小梨家人的矛盾?”
“不是因為你麼?你現在還有什麼臉說。”裴朗現在看見裴音心裡就煩躁不堪,一面想到的是小梨的慘死,另一面想到的是裴音的入獄。
他不知道,如果這件事情和裴音無關的話,他會站在誰那邊。
吃完飯,邢果又拿出來一張物理試卷來問裴音。
裴音吃著扇貝,指了指裴朗,“讓你小五哥給你講。”
裴朗:“……”
這不是明擺著給他難堪嗎!他的物理一塌糊塗啊!
裴音吃了粉絲扇貝,又擼了兩串肉串,終於在裴朗憋的臉紅脖子粗的情況下,及時過來解救了他。
“那還有這一道。”
裴音握著簽字筆,在白紙上幫邢果畫了個簡單的著力圖,又添上了一筆。
“哦!我知道了!”邢果看著這個簡單明瞭的圖,就茅塞頓開。
裴朗陷入了沉默中。
他想起來裴音以前給他補習的時候,也是這樣簡單切入,比老師都更會引導他的思路。
一直到九點鐘,裴朗才開車送邢果回家。
邢果跳下車,跟兩人揮手:“拜拜!”
裴音叫住了她,遞給她一個袋子:“你一直想要的顏料。”
邢果眼睛亮了亮,“謝謝音音姐!”
裴音笑了笑,“作為你學習努力的獎勵。”
裴朗陰測測的開口:“你給邢果花這麼多心思,你為了補償麼?”
裴音笑了一聲,“補償什麼?”
“補償你的罪!”
“你覺得小梨的拐賣和我有關,她的死也和我有關?”裴音問,“你親眼看見了麼?親眼看見的都有可能是假的,就別提你只是聽你媽說的。”
“不是你說的,我媽會知道?”
“那你也太小看了你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