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順手拉過一條襯衫裙就往身上套,“這酒店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什麼人要房卡都給,我要投訴!”
祁斐然笑了笑,“吃飯了麼?”
“沒有。”
“想吃點什麼,我讓陸科送上來。”
“不用,”裴音說,“我不餓。”
她也不能明著說要請程雋吃飯。
祁斐然還是讓陸科送上了兩份粥和蟹粉包。
他坐在著單人間獨有的一張小圓桌旁,“來嚐嚐,這家蟹粉包蒸的很好。”
裴音坐在床上擦頭髮,看著祁斐然吃飯。
她覺得祁斐然身上那股矜貴和優雅,沒人學的會。
吃個蟹粉包裴音都覺得養眼的很。
如果不是跟祁斐然接觸至今,她真覺得這男的就是高嶺之花的紙片人,磕起來真香。
“帥嗎?”祁斐然挑了挑眉問。
她也沒有一點偷看被抓包的窘迫感,也大大方方的承認,“帥。”
祁斐然這張臉,即便是放到娛樂圈裡都絕對是頂流的存在。
“喜歡嗎?”
裴音:“……”
她這次沒回答。
在沒有恢復那段記憶之前,她承認,她喜歡的是祁斐然的臉,祁易凱型別的性格。
等到她想起來了,就只覺得程雋對她的胃口了。
正想著,裴音手機就響了一聲。
她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是程雋的訊息:【今晚回不去了。】
裴音眼底掠過一抹失落,直接從床上跳起來,下手就捏了個蟹粉包塞進嘴裡,有點噎,又就著喝了一口粥。
“你慢點吃。”祁斐然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裴音。
“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裴音吃了兩個蟹粉包,又喝了兩匙粥,忽然噁心的乾嘔了一聲。
祁斐然:“怎麼了?”
“忽然有點噁心。”
話沒說完,裴音就捂著嘴去了洗手間。
祁斐然拿著抽紙盒跟著裴音身後,幫她拍著背,“你……”
裴音也抬起頭來,語氣有點迷惘,“我……”不是懷孕了吧。
不過祁斐然也一直都有做措施啊。
她忽然想起祁斐然從大宅回來那晚……好像是沒來得及做措施。
祁斐然已經把她拉了起來,幫她擦了擦嘴上的嘔吐物,“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