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再換個法子幫我換?”祁斐然的眼眸黑沉,沉似水,他握著她的手腕,更緊了些,拉向靠近他的距離。
隔著一層夏季輕薄布料,裴音手指尖觸到男人灼燙有力的大腿面板,好像是被燙了一下縮了回來。
卻被祁斐然給再度握住了。
“怕了?以前這種事也做過好幾次了。”
裴音揚起一張皎白的小臉,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他的嘴唇張張合合,聲音一個字一個字進入了自己的耳膜之中。
“做完我簽字。”
最後,從這張大的辦公軟椅上,到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檔案被掃落在地,悄無聲息的落在地毯上。
裴音覺得在辦公的地方很羞恥,要求回到臥房裡去。
可男人大抵在這種事情上,都沒什麼羞恥心吧,非但沒有約束祁斐然,相反是讓他更加變本加厲了。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是黃雅。
“祁少,你在嗎?”
裴音想起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從內反鎖門。
她掐著祁斐然的後背,壓低聲音:“有人來了!”
黃雅手裡端著一個茶杯,“我泡了你喜歡喝的茶。”
她說完這句話,可是裡面卻沒人回應。
她上來之前是特別問過張姐的,祁斐然現在的確還在書房之中辦公。
難道是睡著了?
黃雅想著,就已經轉動了一下門把。
門沒有反鎖!
黃雅欣喜著,輕輕地轉動門把,輕巧的推開了門。
可是,門剛一推開一條縫,她的手就好似是被黏住了萬能膠水一樣,再也動彈不得。
從門縫間,能聽到的是那一聲聲壓抑的低吟。
她也是一個成年女人,知道這是代表著什麼。
門縫只有極細及窄的一條,卻也足夠看到遮擋住燈光的兩道身影。
她又把門關上,臉色慘白,手中的茶杯緊緊地攥著,幾乎都已經快將瓷片抓碎了。
這是祁斐然在給她警告。
如果剛才的問話是明著,那現在就是暗著。
他在用和裴音之間的激烈告訴她,她根本就不用妄想。
能跟他翻雲覆雨的,就只有裴音。
黃雅白著臉下了樓,將茶杯裡的水又倒了,站在水池前清洗水杯。
張姐正好出來,“黃老師放著吧,我來幫忙。”
“不用。”黃雅的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