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不行……
而當和尚這麼想著的時候,另一邊跟在總隊長身後的一郎突然回頭,異常冷漠的看了眼他們,就像,在看一群死人一樣……
一郎眼中的寒光讓和尚心中微微一驚,這一刻,他心裡空前的重視一郎,活了這麼久,面對山本的殘火太刀他都能面不改色,如今心臟居然因為一個小鬼的眼神而抽搐了一下!
此刻,和尚對一郎的重視程度空前的高!
他已經開始後悔沒有第一時間斬殺一郎了.......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可吃......
“轟!”
霎時間,一道通天的火牆燃起,遮擋住了和尚的視線,而一郎他們,在一聲轟鳴聲中,也順利的透過天柱輦返回了靜靈庭。
一番隊,總隊長穿好死霸裝,瞥了眼一郎,留下一句“治好你的左手然後進來,看著鬧心”便披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出來的羽織,走進了一番隊中,顯然,對於一郎不進行治療的想法,他多少是有些猜測的。
“嘶~”
一郎無奈的聳聳肩,剛聳完,便觸及了左肩碗大的疤,頓時抽了口涼氣,引得一旁的浦原他們忍不住發笑。
“走吧,進去吧,總隊長還等著我們的彙報呢。”搖搖頭,夜一領著眾人向裡面走去。
而一郎則將右手按在肩部,靈子的光輝一閃而逝,鍊金術隨之發動,頓時,一條嶄新的左臂出現了,稍微活動了一下,發現沒啥異樣後,心念一動,讓寄宿著月靈和小智的靈王之手轉移到左臂。
這個功能以前的靈王之手是沒有的,它屬於一種固定式的裝備,反正一郎會鍊金術,就跟槍械一樣,壞了就修唄。
遺失了也沒啥,重新煉一個就是了。
不過自從裡面寄宿著月靈後,他就不敢這麼玩了,因此給靈王之手加了個功能,可以隨著一郎或者是月靈的心念在一郎身上移動,不然還固定在左手上的話,那這次的靈王宮之行,可就太虧了。
治療好左臂後,一郎腳步放快,追上了他們,同時,從口袋中扯出皺巴巴的隊章,戴在手臂上,惹得一旁的浦原嫌棄的眼神連連不斷。
“我說,你就不能用鍊金術重新做一個嗎?這玩意兒,我記得是你入隊的時候就戴上的吧?”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隊長親手給我戴上的,意義不同,怎麼能換呢?”
“所以你就整的皺巴巴的?”一旁的夜一也跟著滿臉嫌棄的吐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危險的事情搞太多了,經常收起來就是這樣。”
“還是無法理解。”夜一瞥了眼一郎手臂上代表三席的袖章,略微無語的說道,“其實這東西沒多重要的,我那就有一堆。”
“呵~含金量能一樣嗎?”屑一郎哼了哼,“我這份袖標,將會是四番隊發的最後一份袖標,和你們那種批發的可不一樣,是吧浦原?”
浦原扯了扯手臂上的三席袖標,笑笑,回道:“批發?誰說的,我這也是最後一份好嗎?”
“可你昨天才換了......”
“.......那是意外.......”
“你前天也是這麼說的!”
“就是個袖標而已,至於嗎?”
“哈?袖標?還就是?你懂什麼!這代表著隊長對我們的關懷、信任!”似乎是想要尋找盟友,一郎將目光移向一旁看戲的三人,最終目光略過兩個不會再出場的龍套,鎖定在碎蜂身上,“碎蜂,你說,夜一發你的袖標你會不會一直戴著不換?”
“......我的是領的......”
一郎:“......”
一郎無語的看著碎蜂,不是,你個親衛隊混這麼慘的姐妹?
“換個說法,夜一送你的袖標你會不會一直戴著?”
“不會!”
“嗯,很,嗯,不會?”一郎正準備接過話茬說下去,突然反應過來,停下腳步和浦原一起驚訝的看著碎蜂,這是大白天的見鬼了嗎?
碎蜂居然會是這個態度?這還是那個碎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