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她撐不過第三回。”
顧飛白無奈嘆氣,看了一眼自家兄弟,眼神彷彿在說:你上哪兒找這麼一笨的女朋友?
她才不笨呢!她是關心則亂。
歐陽彥回瞪了他一眼。
……
秋雪怡再次在深夜裡驚醒。
她又夢到顧飛白和秋逸陽了。
夢裡他們倆都很著急,滿世界地找她,秋逸陽一直哭著說要媽咪,顧飛白在一邊手足無措地哄。
秋雪怡抹掉滿臉的淚水,頭埋在膝蓋上,無聲地繼續流淚。
她快要崩潰了。
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她逃不出去,也無法向外界求助。
好好的一個法治社會,秋雪怡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不過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秋雪怡就有些抑鬱的傾向了。
周繼宗作為長輩,自然是很關心晚輩的,馬上找了心理醫生來給秋雪怡做疏導。
心理醫生和秋雪怡談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病人的情況很不好,建議讓她多出去散散心,見一見想見的人。”
醫生隱晦地建議,畢竟豪門家事情一向比較複雜,他也不好開口評判。
“嗯。”
周繼宗臉色不明地點點頭,吩咐管家送醫生出去。
醫生走了,周繼宗才進了秋雪怡的房間。
她愛坐在飄窗上,看著外面的樹開花落葉。
秋雪怡沒有回頭,知道進來的人是周繼宗。
她問了他一個問題:“如果我答應入林家的族譜,你能讓我和我的丈夫還有兒子團聚嗎?”
“你們並沒有領證,所以顧先生不是你的丈夫。”
周繼宗的語氣沒有之前那麼和藹了,更多的是平淡。
“你還在孃胎裡的時候,家裡就已經為你定下了一門親事,你入了族譜,自然是要履行這門親事的。”
“至於你的孩子,那是你的親骨肉,自然也是我們林家的血脈,我們會接回來撫養的。”
“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難道就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嗎?!”
秋雪怡快氣死了,連周繼宗她都敢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