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用嘴質問：“那是你和飛白的孩子？”
“託你的福，是。”
秋雪怡笑得很得意，她的大仇，終於要得報了。
“什麼叫託我的福？”
秋雪湖不明所以。
“我的兒子今年四歲了。”
秋雪怡站起來，在秋雪湖的面前踱步來回。
“秋雪湖，這樣你還猜不到嗎？”
“果然是你！”
秋雪湖瞪大了雙眼，只覺得後背發涼。
“秋雪怡，你沒有死！你竟然沒有死！”
“大概是老天覺得，不應該就這麼便宜你們這對惡毒的母女，所以留了我一命報仇吧。”
秋雪怡冷笑著看著在地上掙扎的秋雪湖。
“秋雪湖，不知道你殺了我，晚上會不會做噩夢，夢到我來索命了？”
秋雪湖沒有答，她心裡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不說話，秋雪怡便繼續。
“這五年，我每一天都在做噩夢，那種被海水嗆得窒息的痛苦，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多虧了你，我現在的嗓子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費盡心思接近飛白，就是來找我報仇的？”
秋雪湖的身子和聲音都在忍不住地顫抖。
“對啊。”
秋雪怡很大方地承認了。
“那你從來沒有愛過飛白對不對？你從頭到尾只是想利用他！”
秋雪湖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秋雪怡還不知道她的意圖，但她一向實話實說。
“不，我愛他。”
“我也沒有利用他，畢竟你們之間的感情，本來就不好。”
“我剛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你嚇得炸毛了不是嗎？”
秋雪怡就像一個勝者，看著地上的這個失敗者，覺得可悲又好笑。
“跟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顧飛白從秋雪怡身後走來，擁著她。
他剛才就下來了，秋雪湖也是看到他下來，才想套秋雪怡的話。
沒想到，不僅套了個空，還幫人增進了感情。
“飛白！這個女人她不懷好意接近你，你不要被她騙了！”
死到臨頭，秋雪湖還在挑撥離間。
“不懷好意？”
顧飛白對秋雪湖也開始有了憎恨。
當初要不是秋雪湖和秋母，他和秋雪怡還有他的兒子能分開這麼多年嗎？
“她這不叫不懷好意。倒是你們秋家，蓄意殺人，這該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