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蘇菲,你看出來了,所以你急了。”
顧飛白踱步走到那張單人沙發上坐下,肯定地開口。
“甚至在我走了之後,你們就開始欺負她,想要在我回來之前趕走她對嗎?”
對,他說的完全沒錯。
可是秋雪湖能承認嗎?
她仍然是那副受害者的樣子,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顧飛白。
“飛白,在你心中,我就是這種惡毒的女人嗎?!”
“我們在一起相處了五年,你看見過我做過什麼壞事嗎?為什麼現在你要這麼惡意的揣測我?就因為那個蘇菲?”
是,就是因為秋雪怡受了委屈,顧飛白覺得自己都沒辦法冷靜下來了。
一想到秋雪怡說的那天在飯店的情形……
如果她的膽子沒有那麼大敢去襲擊那個什麼狗屁黃總。
如果不是有那個實習生在她面前護著她。
顧飛白簡直不敢相信會發生什麼,他珍視的這個女人會被如何對待。
“叮咚”
門鈴聲響起,打斷了秋雪湖和顧飛白的談話。
“我去開門。”
秋雪湖很積極地起身。
沒看到身後的顧飛白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眼底的厭惡更深了一層。
她總是愛用秋母和顧母來要挾他。
“怎麼了?怎麼哭了啊?”
秋母一進門看到秋雪湖這個樣子,趕緊心疼地問個沒完。
她真的是很寵愛這個女兒,顧飛白看著這個場面,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更難解決了。
再難解決,也是要解決的。
他不可能讓秋雪怡白受了委屈去的。
顧母拍拍秋母和秋雪湖的肩,率先一步走進去,走向顧飛白。
“回來了。”
她像一個平常的母親一樣問候自己的兒子,完全沒有做了壞事以後的心虛。
或者說,顧母並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妥。
她只是在幫自己的兒子,幫顧家,做最好的選擇而已。
“化工黃飛的應酬,是你安排的?”
顧飛白還是坐在沙發上,一點兒尊重的禮節都沒有,語氣稱得上是質問。
“這就是你對你的母親說話的語氣嗎?”
顧母同樣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