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是你把我……”
秋雪湖一副“我很可憐都是你強迫我”的表情。
顧飛白頭疼得很,他昨天確實有些那方面的衝動,但是從來沒想過要碰秋雪湖。
他只記得他從書房出來遇到秋雪湖,她過來問他怎麼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顧飛白半信半疑地看著秋雪湖,不知道昨天那湯的陰謀計劃,她是否參與了。
他也不相信自己和秋雪湖發生了關係,畢竟他現在身上一點做過那事兒的感覺都沒有。
“飛白,你這是什麼表情?”
秋雪湖對上顧飛白審視的凌厲的眼神,她其實有些接不住。
索性就撒起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覺得是我騙你的嗎?身體是我自己的,我為什麼要糟踐自己來騙你?!”
說著,秋雪湖一把掀開被子,露出裡面的一片紅。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你昨晚做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還是說你只是想逃避責任而已?”
她越說越激動,甚至已經帶上了哭腔。
秋雪湖這時候不可能裝什麼白蓮,說什麼沒關係,她不怪他,她愛他,為了他做什麼都可以。
要是真這麼說了,沒準兒顧飛白真就拿點錢打發她走了。
秋雪湖才不要這樣,她要的是一輩子和顧飛白捆綁在一起。
“你先出去。”
顧飛白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對上秋雪湖遲疑的表情,他向她保證:“放心,我要是真做了,會給你們家一個交代的。”
是給一個交代,而不是負責。
秋雪湖多麼想衝上去掐著他的脖子逼他啊!
可是她不能,這樣無異於將她自己推向離他更遠的深淵。
秋雪湖穿上顧飛白丟過來的浴袍,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顧飛白一直觀察著她的背影。
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秋雪湖走路的這姿勢,完全不像是被侵犯過。
但是,他也不排除是因為自己下意識排斥這件事情,而自我催眠。
顧飛白一向都是一個很冷靜理智的人。
可是這一刻,他急於證明自己,沒有碰過秋雪怡以外的女人。
他昨天才給了她那樣的承諾,不想這麼快就被打破。
顧飛白轉身看著床單上那點刺眼的紅,隱隱覺得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兒。
他心煩意亂地,粗暴地一把將床單扯下來,將它扔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