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顧飛白這個表情的時候，秋雪湖一向不敢惹，多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就趕緊溜了。
秋雪怡也被這個氣氛緊張得夠嗆，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想向沈眠求助吧，後者根本都不看她一眼。
顧飛白坐下喝了口冷掉的咖啡，味道已經不好了，他嫌棄地推遠一點，對專案組組長揚揚下巴：“說。”
“根據對方公司所說，他們是在方氏集團的競標書上發現……”
組長拿著自己的筆記本有條不紊地彙報。
秋雪怡以為這裡沒自己什麼事兒，就想去給顧飛白泡一杯熱乎的咖啡。
沒想到剛轉身走兩步呢，沈眠就過來了：“蘇助理，請你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
“我去給顧總泡杯咖啡。”
秋雪怡解釋道，沈眠這麼疼顧飛白，肯定會允許的。
可是今天的沈眠大大的不一樣：“泡咖啡我去就可以了，你現在會自己的工位，一會兒也需要你交代一點事情。”
是交代，不是彙報。
秋雪怡心裡一沉，有些不好的猜測漸漸浮出水面。
所以，秋雪湖口中的那個“奸細”是她嗎？
“情況就是這樣，我們先挨個排查了一遍，這是結果，嫌疑最大的幾個已經標紅了。”
專案組長遞給顧飛白一張名單，秋雪怡很緊張，好想看看自己有沒有被標紅。
下一秒，顧飛白的視線遞過來，她就知道自己不用看了。
“所以，我有嫌疑？什麼嫌疑？”
秋雪怡真的是懵了。
“你先出去。”
這話是顧飛白對專案組長說的。
後者點頭退下，出去泡咖啡的沈眠也一直沒有回來，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剛才秋雪湖來跟我說專案砸了？為什麼？”
她臉上焦急的表情不是裝的，顧飛白這麼判斷，所以是不是可以暫且相信她一下？
“專案組裡出了內奸，把專案資訊賣給我的死對頭了。”
顧飛白簡單兩句話把要害說清楚，“而你，是嫌疑人之一。”
“我？”
秋雪怡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出賣你？我圖什麼啊？”
顧飛白沉默地看了她好一會兒。
“你現在可以老實跟我說，你當初接近我的目的了嗎？”
到底是不是方氏集團派來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