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像這也可以。”
寶珠拍掉自己小腦袋中的綺念:
“咳咳,不是。”
“就是您可不可以給我那個……那個。”
布蘭度看著寶珠像個娘們似的食指相戳,一陣忸怩,蹙起了眉。
寶珠最後雙手垂下,貼緊褲腰,一本正經地說道:
“您可不可以給我種上忘憂盅啊?”
聽到這話,從小看著寶珠長大,很清楚她一撅屁股就知道其想拉什麼屎的布蘭度,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沉吟了一會兒:
“需要用‘道’去腳踏實地趟過的東西,走‘術’的捷徑來取巧的話,最終會被反噬自身的,所以……”
寶珠的心彷彿在坐過山車。
布蘭度最終還是否決了:
“不行!”
修行不易,寶珠嘆氣:
“唉!”
布蘭度勸了勸:
“我可是為你好。”
“小二哥!”
“再來一桌!”
“不要給我上重樣的!”
對於耍小性子的寶珠,布蘭度假裝抱怨了幾句:
“唉。”
“不是你自己賺的銀子不心疼是吧?”
再次經過一陣桌上的風馳雲卷後,又是一次熟悉的寶珠製造排遺物的時間。待寶珠重新回到房間,布蘭度勉勵道: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
“你還是好好當個加把勁騎士,等後日,靠自己爬上應天梯吧。”
伊不語。
暗黑夜幕下,炎炎宗庇護下的姿陽城華燈閃爍。通天閣周圍是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閣上樓下賓主盡歡、好不熱鬧,一派盛世景象。小寶珠望著窗外,有點痿:
“可我怕疼。”
布蘭度再勸:
“兵家有言,讓你在戰爭與恥辱之間作一選擇,你選擇了恥辱,然而你將來還得進行戰爭。”
“修煉本就是從根子上強借天地萬物之造化為己用,哪裡有得輕輕鬆鬆就能一步登天的?”
寶珠眼珠一轉,嘴上應是:
“好的,先生。”
內心卻嘀咕:
“可是逃避雖可恥,但卻有用。”
“我不想費勁走出自己的舒適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