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比較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因為關關笨口拙舌,實在不會討票,常被書友氣到責罵。昨天好不容易發個有氣勢的討票章節,還是書友代言,實在愧殺於人了。
關關說明更新情況,只是想告訴大家,關關不是不想要票,也不是沒有鬥志,俺一個上班族能碼出這麼大的更新量來,不希望多要幾張月票嘛?可我實在是茶壺煮餃子,心裡有數說不出來啊。吭哧蹩肚的說了這半天,其實我的意思就是:俺也想要月票,俺要拼到最後一刻!但我不會表決心啊,我只好用行動來表現,但願大家看得明白。汗,也不知道大家明白了沒有。
忽然想起這一章叫女兒心思,女兒心思君莫猜,我不是女兒身,你們大家隨便猜啊隨便猜,別忘了投票那就成,拜謝,繼續碼字!
摺子渝回到了百花塢,她的車子駛進百花塢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彩霞滿天,夕陽斜照,烏鴉繞樹,蜻蜓低飛,不時有燕子貼地掠過,炎熱的天氣也清涼了許多,看來今夜要有一場好雨了。
她本來是要請扶搖子到府上居住的,奈何扶搖子嫌棄將軍府邸規矩森嚴,徑去李玉昌府上住了。
待明日他攜狗兒見過了楊浩,就要返回華山,何處住一晚也沒甚麼,摺子渝便也不再強求。
扶搖子託摺子渝幫他往雁門關外紫薇山上送一封信,這樣的小事摺子渝自然滿口應承,一回府她就喚來一個老成持重的家將,將信交給他,囑他帶幾個人,明日一早便上路,務必把信送到。摺子渝回到自己閨房沐浴更衣,待她再走出來時,已是晚飯時間。可是平素極熱鬧的後宅大廳卻清清靜靜,摺子渝料想自己不在府裡這幾天,那幾個侄兒都放了羊似的野出去了,是以也不理會,她就著幾道清淡的小菜吃了碗粥,一小碟點心,便去後花園中散步,剛剛拐過一片花叢,就見小侄兒折惟忠追在三個折惟昌後面,跟屁蟲似的糾纏著什麼。
摺子渝俏臉一板,喝道:“折惟昌,給我過來!”
折惟昌只比這姑姑小兩歲,可姑姑就是姑姑,那可是他爹的親妹子,長幼有序,不敢失禮。他臉上帶著要逃跑的怯意,那雙腳卻在摺子渝瞪視下訕訕地走了過去。
摺子渝冷哼道:“沒出息的東西,一見我就嚇成這副模樣,不消問也知道,你們一定又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自己招,要是等我查出來,要你好看!”
折惟昌苦著臉道:“小姑姑,大哥、二哥嫌我小,去‘群芳閣’根本就不帶我的,我還能做什麼壞事啊?哎呀!。”他自知失言,不同驚呼一聲掩住了嘴巴。
其實豪門大宅的貴介公子,十五六歲就流連花叢,做些風流事兒尋常的很,折御勳一向不過問,摺子渝雖然看不過眼,不過若不是這些人想去風流時被他堵個正著,她也不太管的。
豪門大戶人家在這一點上對子弟比較縱容,也有他的一些道理。一個大家族,將來出頭做事的一定是男丁。年少幕艾,年輕的男子在女色和感情一道上,總有個從青澀到成熟的過程。如果在這方面管束過嚴,等到將來他們長大成人,開始替家族打理事業獨當一面的時候,卻還是個感情那個純稚的毛頭小子,難免就成了他的一個重大弱點,說不定便被有心人所乘,這也算是對子弟的一個錘鍊。
所以摺子渝雖然不悅,卻也只是冷哼一聲道:“這兩個臭小子,又與他們那班狐朋狗友去鬼混了?這是什麼當口兒,你爹親自率軍出征,上稟朝廷說匪情嚴重,你們卻這樣胡作非為,看在有心人眼裡,會怎麼樣?”
折惟昌笑道:“這一次小姑姑可是冤枉了我的兩位哥哥,朝廷欽差已經到了府谷,遵父親囑咐,要把他們儘量留在這兒,兩位哥哥今晚就是請那位欽差丁浩赴宴的。”
摺子渝一撇嘴:“冠冕堂皇!恩?”她目光一凝,動容道:“你說那欽差是何人?”
“丁浩啊。”折惟昌一拍腦門,說道:“錯了,他如今叫楊浩。”
摺子渝跟是疑心大氣:“什麼如今過去,他到底叫丁浩還是楊浩?”
折惟昌把他在酒席上聽來的話源源本本說了一遍,摺子渝聽了登時呆在那兒。丁浩就是楊浩,楊浩就是丁浩,如今的大宋欽差,就是當初廣原城的小小管事,她再聰穎過人,事先又如何能夠想得到?折惟昌說什麼?他在霸州與一個俏寡婦私通,姦情敗露,那婦人被浸了豬籠,他一刀兩命,就此亡命天涯?
摺子渝心中一陣失望,還有些淡淡的醋意。他與楊浩相識日淺,雖然彼此投緣,感情上並不成更進一步。當時不可諱言的是,長到這麼大,在他心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楊浩,若非如此,在棲雲觀向扶搖子詢問終身時,她的腦海中也不會浮現出楊浩的身影來了。她沒想到,楊浩也不過是個貪戀女色,爭勇鬥狠之輩。可他。。。怎麼又成了欽差了?
摺子渝心亂如麻,一直站在旁邊聽他們說話的折惟忠忍不住了,小傢伙從懷中掏出幾枚鳥蛋,寶貝似的舉起來告狀:“小姑姑,狗兒姐姐說,這鳥蛋能孵出小鳥來,我讓哥哥孵,哥哥不給我孵。”
摺子渝意興索然,隨便擺手道:“不孵不行,小姑姑說的,讓他給你孵”
折惟忠大喜,一蹦老高,得意洋洋地道:“是小姑姑說的,你給我孵蛋,你不孵我就哭,我讓小姑姑揍你。”
折惟昌聽得猛翻白眼:“不是吧姑姑,我又不是母雞,怎麼給他孵蛋”
摺子渝俏顏一冷,哼聲道:“那你就去幫他找一隻母雞來。”
她轉身走出兩步,忽又止步回頭,秋水般的一雙明眸向折惟昌一掃,冷斥:“還有,你這臭小子,少在我前面擺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兒來。你大哥二哥不帶你去,你就有意失口告他們的黑狀,以後再敢在姑姑面前玩這心眼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折惟昌心事被拆穿,登時滿頭大汗,連忙唯唯稱是,後邊折惟忠生怕他跑了,一把扯住他衣襟,央求道:“三哥,姑姑都說了,你要幫我孵蛋,你去給我找只母雞來。要不然我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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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中,摺子渝託著香腮坐在梳妝檯前,一身羅衣勝雪,清湯掛麵的模樣就想一朵悄然綻放的白蓮。
鏡中的少女眉目如畫,星眸閃亮,一雙紅唇雖嫌大了些,但是那清麗的氣質、絕代的風華,卻足以彌補這缺憾,任誰一眼看到她,都是從頭到腳的一種完美氣質。
“唉,丁浩,楊浩,我本想……,想不到幾天不見,你已一飛沖天,做了朝廷的欽使。更未想到,幾日不見,你竟做了這麼些事情。”
摺子渝心煩意亂,暫且拋開自家心事,又想:“官家如此破格提拔,不是因為你進諫有功,而是有意施恩於程世雄。以你的聰明,想必也看得明白。我一直想盼你來,如今你來了,可是……我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