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國各省的古武協會會長聚集於中海某地,他們要求新君處決判官,不然接下來發生什麼不可控制的場面,別怪他們。
新君聽了彙報後,說了一句交給判官處理,如果談崩了,那麼炎夏不再有古武。
這些各省古武協會的會長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威脅一國之君,簡直是嫌命長。
某大會堂,東方靖戴著一副崔判官的面具坐在大堂居中。
今天他是主角,坐在c位沒毛病。
沒一會兒,六七十個各省的古武協會會長與副會長怒氣沖天的走進會堂。
護國劍這邊,就東方靖一人,人太多反而不好。
萬一他要斬殺誰,護國劍的成員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會很為難。
“判官,你難道連面具都不敢摘嗎?或者說,你是判官推出來頂雷的替死鬼?”帝都古武協會的副會長關門雁,大聲呵斥著某人。
某人點了根菸,不說話,悠悠的抽了幾口,靜靜的看著這些跳樑小醜蹦躂。
“狂妄。”關門雁一腳踢了過去,差不多半排的椅子都被他毀壞。“你審判斬殺海城的許泰山我們沒意見,可你把海城所有古武都一塊斬殺,這個我們堅決不能容忍。
你不要以為你是判官就可以濫殺無辜,今兒你要是不是自盡在我們面前,休怪我們全國武者發動暴亂。”
“對,今天你必須死。”
“沒錯,你不死,將有無數百姓因為你喪命。”
“自己了斷吧,起碼還留有體面。”
一時間,各省的古武協會會長紛紛施壓。
在他們看來,這次事件鬧那麼大,最終國家會選擇斬判官平民憤。
當然,這只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歷朝歷代,哪個君主會輕易被要挾。
要挾君主的下場,結局都離不開灰飛湮滅。
東方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下筋骨,昨晚受的傷,多多少少還隱有一些未愈。
他環視了全場一眼,並沒有看到炎夏古武協會總會長的身影,很明顯,這些人是繞開了總會長來整事情。
“你們吶,如果出於兔死狐悲的心情,我表示理解。可你們竟敢要挾新君,到底是傻還是傻?”東方靖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們,身上騰出濃烈的殺意。“本判官從不濫殺無辜,凡殺之人,必有原因。
好比今天,你們這些人就該死。
威脅君主,甚至還想殘害百姓。
你們這麼做,跟當年那些櫻花國人拿著槍械去掃殺平民百姓有什麼區別?
所以,今天你們必須死。
從此,炎夏不再有古武。”
這話一出所有人表示不服,什麼叫你從不濫殺無辜?
海城大半武者死於你之手,現在又要滅了全國武者,這還不叫濫殺無辜?
“哼,痴人說夢。”關門雁冷哼一聲,“大言不慚不切實際的話就別說了,就算你是內家宗師巔峰又怎樣,我們在場的都是宗師,還不信殺不了你。”
他的話剛說完,六十多個宗師朝東方靖圍攏過去。
某人笑了笑,“既然你們一心求死,那本判官現在代表正義對你們這幹人等進行審判。”
“一口氣殺了他。”關門雁一聲令下,幾十人展開致命殺招衝向東方靖。
砰!!!!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