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一聽自己中了毒,大驚,同時也很震驚,趕緊問自己中的是什麼毒。
東方靖探了探中年的脈象,“滴點血出來,我還不確定你中的是屍毒還是麒麟毒。”
“什麼什麼毒?”中年徐澤差點要揍人,無論是屍毒還是那個勞什子的麒麟毒,都是傳說中的存在,自己怎麼可能會中這種不存在的毒。
東方靖道:“屍毒,其實就是古墓裡的那些不化屍體上細菌經過千百年的變異,形成了一種罕見的毒,完全跟電影裡的那些殭屍什麼鬼的沒關係。
麒麟毒,正確來說是一種蠱。中此毒的人,首先後腰會出現一塊硬幣大小的癬,癬裡頭有無數密密麻麻的魚鱗狀細菌。
起初只是一塊,然後一天長一塊,一個月後會遍佈全身,四十九天後全身上下恐怕就剩下眼睛裡沒有。
到這個時候,中此毒的人外表已經徹底沒有知覺。
你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噗通一聲徐澤跪了下去,“神醫救命啊,我是後者,我弟是前者。”
“盜墓?”東方靖雖然不是什麼執法者,但身為判官,有權力知道病者的病源何來,如果是盜墓沾上的,給他一個億也不會治。
挖墳盜墓這種缺德事,自作孽不可活。
徐澤發誓道:“怎麼可能,我家世代都是做正兒八經古董生意的,賣的每一件古董來路都是鄉下收的。那種冥器我們堅決不收,就是為了打壓盜墓賊的積極性。”
東方靖看了看徐澤的後背,道:“你這麒麟毒不難解,就是屍毒很麻煩。明天吧,明天抽空給你弟看看。”
……
回到葉家,東方靖在陽臺上抽著煙,一切好像超出了他的意料。
如果沒有兒子的話,他會報完仇帶著妹妹離開這裡。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拖家帶口了都。
葉輕舞悄悄的走了過去,本來想出其不意嚇嚇姐夫的,結果東方靖猛的一回頭,把她嚇的跳了起來。“要死啊你。”
“喂,你平時都是這樣不近人情不跟別人說話的嗎?”姐夫不鳥她,葉輕舞有點小情緒。
東方靖掐滅菸蒂,“話不投機半句多,有什麼好說的。”
“你……”葉輕舞氣的直咬牙,晃了晃手中的那張黑金卡。“因為這張卡,我朋友被軍門的人不知道帶到哪裡去了,你難道不解釋解釋一下?”
“不作死就不會死,他被帶走那是因為他不該濫用職權查不該查的事。說到底,他還是因為你的好奇,不是嗎?”東方靖把卡奪了過來,“好好讀你的書,別一天天瞎打聽不該打聽的事。”
“嘻嘻……我已經查了賬,話說,你怎麼可以有那麼多錢?”說著,葉輕舞掰著手指在數數,“十個零耶,這錢見不得光的吧?”
“軍門十萬人守著我,你說見不見得光?這是帝都軍門老帥借給我裝逼的卡,沒想到你竟敢去查這卡的來源,你以為軍門的偵察系統是擺設?”
“所以說,這錢無論是取錢還是查賬,都會被追蹤到?”
“可以這麼說。”
“最後一個問題,帝都軍門老帥,為什麼會把這卡借給你裝逼?要知道,這可是涉及全國軍門的費用,萬一被曝光,他擔當得起嗎?”
“因為我爺爺救過他,他欠我家一個人情。至於曝光這問題,不存在的,你那位銀行的朋友被帶走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這事你要是敢揚出去,無論多少人知道,下場都會是被帶走。”
“沒問題可問了,給我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