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伯爵閣下,萊婭在皇宮禁軍15年,武藝高強,忠心不二,為保衛皇帝陛下和我付出了血汗,我喜歡她、心疼她,雖然現在皇帝陛下把她賞給你做女奴,但是我警告你,你可以欣賞她超凡的美麗,可以享受她迷人的身體,但是你不許侮辱折磨她,更不許摧殘虐待她,否則我不會饒過你,你明白嗎?”
“啊……可這……”我心裡一喜,卻故意猶豫著:“皇帝陛下要是知道……”
“陛下那裡我會去說,這個不用你操心!”皇后又轉身去喂鳥:“回去對萊婭好點兒。美麗的東西都非常脆弱,經不起摧殘的,總管閣下!美麗的女人打壞了,就不可愛了,您從她那裡得到的快樂也會打折扣的。”
“是是,陛下,臣下遵命。陛下這麼仁慈和寬容,真是臣下們的幸事。”我大喜,嘴裡奉承著,心裡想,有了皇后的這個話,我可以不用費盡心機想著怎麼“虐待”萊婭了。
“把馬齊森的屍體交給禮賓部,讓他們送回賀列登頓,至於他那些僕從,當花園的肥料很不錯,您看著處理吧。總管閣下,您可以走了。”
皇后繼續逗鳥,仍然連頭也不回。
“遵命,陛下。臣下告退。”我急忙行禮,和裡素珀斯、提高退出來。
裡素珀斯和提高擦著腦門子上的汗,裡素珀斯說:“閣下,您可真命大啊。皇后太奇怪了,竟然不在乎親侄子而在乎萊婭大人。”
“我也奇怪,”我說:“本來我都做好了被殺頭的準備了。或許是……”
突然我有點明白,皇后是想用她侄子的命來交換對萊婭的優待,她不治我的罪,算是給我一個條件,讓我對萊婭好一點,反正馬齊森已經死了,就是殺了我也沒用。看來,她對萊婭的喜歡非同一般。
到了御花園門口,才看到御花園所有的人都堆在那裡伸著脖子,看到我回來,才都鬆口氣。
我把情況簡單一說,眾人都額手稱慶。
萊婭低聲問:“怎麼,皇后沒……”
“皇后讓我對你好一點,不許我侮辱毆打你。”我說。
萊婭瞪著大藍眼睛,愣了。
有了皇后這個“尚方寶劍”,我也不再謾罵毆打萊婭了,開始按照我的想法,好生優待她,還是和我一起幹活兒,和我同吃同住,吃伯爵大餐,睡大公大床,我也可以盡情享受這個美女,不用再偷偷摸摸、提心吊膽了。
可萊婭仍然很抑鬱、很沉默,很少和我說話,用餐的時候我想和她聊聊天,趁機瞭解一些皇城的情況,她卻常常一言不發;晚上纏綿過後,也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閉上眼睛就睡。
我知道她心裡還是痛苦,精神打擊一時緩不過來,只能讓時間來慢慢平復,唯一的改變,她好像開始接受我這個地球人了。
可讓我鬱悶的是,眼前的萊婭已經成了一個沈默寡言、神情抑鬱、毫無英氣可言的女僕,那個英姿勃勃的冰鋒萊婭大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每天晚上抱著她,可象抱著另外一個人,完全沒有了那種令人激動、興奮的特殊感覺——這個女人是女奴萊婭,不是冰鋒萊婭了,我心裡無限的失落與悵惘。
每天早晨我還是早起,到小石廳的屋頂上練功,旱季的時候,太陽還沒升起就已經很熱,我練功的時候只穿條短褲,還是渾身淌水。
練完了,聽到下面好像有動靜,聽到女人的嘿、哈地吆喝聲。
急忙走到屋頂邊上往下看,看到萊婭在水塘邊的空地上,拿著根木棍也在練習劍術。她和四個尼族女武士一樣,只圍著圍胸、穿著那種可憐到只有巴掌大一片的小內褲,右手腕上還戴著武士金環,腳上穿著絆鞋,健美的身材一覽無餘。
她用木棍當劍奮力揮動著,劈、砍、刺、掃,上下飛舞,嘴裡發出嘿、哈的聲音,褐色的身體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四周都是紫花樹,紫花落在地上,被她揮動木棍的疾風帶起來,圍繞著身體旋轉飛動,看來功夫真的夠強悍。
我從屋頂上下來,回到小石廳,把自己的劍找出來,拿著走到萊婭面前,笑嘻嘻地:“劍術真不錯。”
她停下手,看看我,說:“比您還差很遠。我習慣了,本來我想放棄練習,可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