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病啊?我驚訝不已。
我想了想,對那個僕人說:“我就不見海里蒙斯大人了,煩勞您給他說一聲,萊婭大人已經醒過來,沒什麼事情了。”
“哦,好的,閣下,我一定轉達。”
我從偏殿出來,心裡一陣疑惑,海里蒙斯真奇怪的病。
不過,記得在書上看到,說古羅馬人有好多都有癲癇病,發作時非常厲害,也非常可怕,要嘴裡咬上嚼子(防止咬碎舌頭)、用繩子或鎖鏈鎖住,直到疾病發作過去,大概海里蒙斯就屬於這種情況吧?
可吃生肉喝鮮血可從沒聽說過,我想到我中了魔鏡裡的“梅”的時候的情況,喜歡吃生肉,喜歡血腥味,但一想又覺得太扯淡,和海里蒙斯的癲癇病有個鳥關係。
不過不大理解的是,古羅馬人這種病和他們過度使用鉛製品有關,也就是鉛中毒造成的癲癇,而在普涅這裡,我根本就沒見過有鉛這種金屬,連被《辭典》翻譯作“tin(錫)”的金屬,其實也不是真正的錫,反而類似鋁——誰他孃的知道!
到了晚上收工回來,還是讓萊婭陪我吃晚飯,看著精神還不錯,這女人身體真壯,恢復迅速,要是普通人,受這麼大罪,至少得幾天起不了床。
晚上躺在床上,我還是不敢動她,抱著她親了一下,準備睡覺。
剛閉上眼睛,一隻手摸到我胸口上來,我一愣,急忙睜開眼,轉頭一看,萊婭兩隻眼睛亮閃閃地看著我:“閣下,您睡前是不是忘了什麼?”
我急忙說:“萊婭,對於你,我可永遠不會忘啊。可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皇帝陛下命令你佔有我、侮辱我、折磨我,你第一項都不做,是不想活了嗎?”
“我……”我還沒說出話來,她突然騰地一下翻身趴在我身上,抱住我就在臉上亂親起來。
其實我早把持不住了,一把抱住她,就激情起來。
可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大對頭,萊婭不同尋常地變被動為主動,非常瘋狂,她的動作和喊叫聲幾乎就是歇斯底里——她竟然在用這種方式在發洩心裡的憤恨、惱怒和屈辱!
我只能配合著她的洶湧宣洩,心裡卻在暗暗嘆氣。
之後,萊婭渾身汗水,神志都有點模糊,也不再抱我親我,而是一滾滾到一邊,就沒了聲息。
我從後面抱住她,撫摸親吻了一陣,可她仍然一動不動,也不出聲,好像睡著了。
我嘆口氣,拉過單被來給她蓋上。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早就醒來,本來想去練功,可又覺得不妥,看到萊婭還在酣睡,覺得還是別練了,陪著這女人多躺會兒,可別趁我不在的時候鬧出什麼亂子來。
胡思亂想了一陣,天已經矇矇亮,聽著窗外鳥兒清脆的鳴囀,正在盤算是不是起床,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傳來了凱諾的聲音:“伯爵閣下,海里蒙斯大人來了!”
我大驚,天剛亮就跑來,海里蒙斯要幹什麼呢?
萊婭也被敲門聲驚醒了,急忙坐起來。
我對她說:“你躺下,別動!”
萊婭猶豫了一下,又躺下了。
我穿上睡袍過去開了門,一看,凱諾站在門旁,穿著華麗長袍的海里蒙斯倒揹著手站在門口,身後是兩個僕從。
海里蒙斯臉色還有點蒼白,估計昨天的病剛過去,還沒完全恢復,可他就急急忙忙跑來了。
“海里蒙斯大人,早上好!”我打個哈欠:“昨天我去見您,您……”
“不好意思,犯了宿疾。”海里蒙斯一邊說著,一邊邁步進了臥室:“萊婭怎麼樣?”
床/上的萊婭一手擁著單被遮著身體慢慢坐起來,睡眼惺忪,一手理了一下散亂的藍色短髮,面無表情地說:“對不起,海里蒙斯大人,我沒穿衣服,就不行禮了……”
海里蒙斯衝她擺擺手,臉上閃過一絲笑容,似乎鬆了口氣,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轉身往外走,我急忙跟著出來。
“幹得好,總管閣下,看來萊婭沒事了,我放心了。”海里蒙斯的語氣裡透著高興。